出一个为难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了……”
“你怎么从没跟我说过，你还有个关系这么好的‘小妈’？嗯？”
经典的“嗯”音再次出现，清爽的中音带着电磁感，让小马觉得自己的整个颅腔都在跟着震动。这种状况之下，他脑子里还仿佛住了一个孟小妈，上蹿下跳地控诉：又来了又来了！犯规！太犯规了！这个人，还说别人作弊！谁作弊了？谁作弊了？！
在生理状态和心理状态都揭竿而起，上蹿下跳之间，灵感突然一动，电光火石间小马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定住看了路哥一秒钟，然后有点蒙蒙地问：“路哥……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面前专注用各种小手段搞事情的人动作停了一下，然后从鼻腔里幽幽地漏出一个“哼”来。
小马笑着仰头，这次亲到了。亲到之后又无奈解释：“我又不喜欢女生，跟女生交朋友不是挺好的吗。我从高中开始朋友里就是女生多，孟小妈只是关系最好，也一直到今天都有联系的一个而已。”
他想说的话说了一半，就被路哥按住了。捏他下巴的手又伸出来，把他困得只能摆正规矩仰头看人：“为什么从没讲过他们的事？你跟他们聊天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我好像从没见过你这么放松，这么无拘无束的样子。”
“我们也从没聊过这些事呀。”小马很冤枉，“而且，我以为你知道的。我以前是二哥的粉丝，在灿如组织的粉丝群里，还给他们拍过照。这些不都是基本信息吗？”
“你跟她们聊天的时候，看起来很开心。”路哥重新强调了他的重点。
小马笑了：“我现在也很开心啊。比跟她们聊天更开心。”
路哥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似乎是在判断他是不是真的更开心了。
小马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以前我确实有点紧张。但是这也很正常吧。毕竟是在工作环境，而且也确实……”有些已经反复说过的话题，并不是合适反复提及的事，他顿一顿，挑过了那部分，“而且紧张的时候装一装乖，谁不会呢……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
路哥竟然被说服了的样子。全程第一次主动低头吻了吻小马：“好，那以前的事情就不说。以后呢？”
“以后就会好了呀。”小马眨眨眼，“我最近不是轻松多了吗？很轻松的。”他说着，又凑近了去碰人，动用了鼻尖、额头、嘴唇……所有能动用的皮肤，像刚要探索世界的新生小兽，全心全意。
看到他反应的人很满意，配合着他的探索，继续提问：“为什么变得轻松了？”
他不好意思把真实的转变讲出来，于是含含糊糊地回答：“就是觉得，不一样了。”
但问的人还是听懂了。路哥低声笑了笑，回吻他：“既然这样，那不如再多加点练习，巩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