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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何把你安排在此处么?”
“为何?”苏渔不解。
温珩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柜子:“那背后,有一条密道。”
“通往哪儿的?”
“皇陵地宫。”
闻言,苏渔面色一沉,通往皇陵的跟死路有什么区别。
“你想把她困在地宫里?”
“是困在我身边。”
“疯批。”苏渔怒骂。
温珩面色淡如水:“看在她的面上,会先替你拿到药引。”
要以阮软被困地宫才能拿到药引,苏渔宁愿自己死。
“这药引我不要了。”她说完,拼命砸门。
“不必做无用的挣扎。”温珩扫一眼屋内火势,浓烟开始呛鼻。
他捂着口鼻站起身,走到柜子边上,挪开柜子后,撬开了密道入口。
“走。”温珩冷声。
苏渔站着不肯动,温珩勾唇冷笑:“你以为你在这被烧死,阮软就不会进来寻你,就不会落我手里了?”
苏渔还没来得及说话,温珩便自问自答:“她一样会。”
“那不一样。”
不进地宫好歹还有一线生机,进去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温珩本就生了把阮软困住的想法,她更不能让阮软因为自己被困。
苏渔看他一眼不说话,而后拿起圆凳便开始砸窗户。
温珩跨步上前,一把扯过苏渔胳膊,将她往密道扯去。
“我不走。”苏渔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踹在温珩腿上,他吃痛松开手。
苏渔赶忙往上跑,然后下一瞬,温珩便怒沉着脸一把将她摁在墙上。
他力道极重,苏渔整个后背砸在墙上,疼得龇牙咧嘴。
温珩面容阴沉:“你就是想死,也得等她来了才能死。”
“温珩,你说你喜欢她,可你做的这些难道不是折磨她?”苏渔微微喘着粗气。
“我没有折磨她。”
苏渔冷笑出声:“你看看外面,火势越来越大,你等她来,难道不是让她陷入险境么。”
温珩沉声:“我不会让她出事。”
说罢,一把将苏渔扯进了密道。
与此同时,苏渔住的厢房着火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守陵卫所。
火光照亮了一方黑暗,不知是谁喊了句,苏渔和温珩还在屋里没出来。
众人都忙着救火,院子里一片混乱。
临近戌时,祁凉和沈叁去准备离开的路线和马车了,阮软本打算戌时接了苏渔就走,结果,不到戌时,生了意外。
祁凉离开前让她不要单独行事,但苏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