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没出来。
阮软犹豫片刻,朝苏渔厢房的方向跑去。
等她过去时,整个厢房浓烟密布,她用湿锦帕捂着口鼻,走近后才发现房门是被人锁死的。
阮软微微冷着眸子,呵斥:“把锁撬开。”
温珩的侍卫审视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两眼,而后听话的上前撬锁。
阮软的注意力都在门锁上,她没注意到温萦趁乱进了隔壁的那间厢房。
房门打开后,屋内热浪熏的阮软睁不开眼,她从其他人手里拿过木桶,一桶水从头浇到脚。
而后用湿锦帕捂着口鼻进了屋,屋内浓烟呛鼻,她摸索着在找苏渔。
“苏渔。”她喊。
屋内没人应她,阮软一颗心悬着,她担心苏渔晕倒了。
有很多在火灾中丧生的人都不是烧死,而是被熏死的。
阮软眉头紧蹙,心急如焚,她没注意到身后柜子被人挪开,等她听见动静转身看过去,温珩赫然抬手一掌劈在她后颈,将她打晕。
温珩将她打横抱起,往密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