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放箭她就反击的举动。
阮软轻笑一声,松了手,箭咻的一声飞了出去,贴着温萦的面颊射在了身后的树上。
温萦同时射箭,然后那箭离阮软还有两米时,身后祁凉突然出手,用内力硬生生改了箭的方向,朝着温萦射了过去。
她没料到有此变故,微愣了片刻,等反应过来时想躲开已经来不及,适时,伸手秦玺突然伸手将人拽了过去,她侥幸躲过一劫。
温萦眸色有点冷,还没来得及说话,祁凉先出了声:“四公主是射猎还是射人?”
他嗓音很冷,听的出来是生气了。
温萦解释:“是她先动的手。”
“我对你动什么手了?”阮软耸了耸肩:“我可没朝着你射箭。”
温萦指了指身后树上的那支箭:“这一支难道不是你射的?”
“我是射身后的兔子,四公主刚好挡住,且那箭未伤你分毫,倒是四公主方才那箭,这是想要我死?”
“我为何想要你死?”温萦出声道。
“这就要问四公主你了,你给秦玺下蛊,想让他留下西岐,而我则是要带他回东璃的,你气不过,对我下杀手也未尝不可能。”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温萦冷哼一声:“方才那箭……”
她话没说完,阮软突然打断道:“方才那箭你也不用解释,反正三哥看得到。
三哥,你未婚妻,这是想要我死啊。”
温萦:“……”
阮软收了弓:“回去了,三哥慢慢玩吧。”
秦玺沉默片刻,跟着阮软往回走,只是一行人还没到马车,秦玺突然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三哥,你怎么了?”阮软察觉异样,回身看他。
“没事。”他揉了揉太阳穴。
“头疼?”想来应该是温萦下的那蛊毒作祟。
“嗯。”秦玺点头。
温萦并没有跟上来,而是直接骑马回去了,秦玺则同他们一起坐了马车,回去的路上,秦玺渐渐额冒冷汗,疼得他牙齿直打颤。
“舅舅,你怎么了呀?”祁慕北第一次见他这样,被他吓住了。
“头疼。”他几乎是忍着剧痛从喉间滚出来的两个字。
难怪温萦二话不说直接走的,想来她这是有十足的把握控制秦玺,离不开他。
这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就疼得冷汗直冒,除非阮软忍心看着他一直疼下去,不然,还是得把人给她还回去。
温萦也恰好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所以丝毫不慌。
马车进云城后,阮软吩咐十二将马车驶到四公主府门口,马车停下时,温萦就在府前,未下马。
“人送回来了?”温萦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