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软看着秦玺下马车:“人送回来了,能不折磨他了?”
“看心情。”温萦回。
阮软没应声,放下车帘吩咐十二驾着马车离开,这温萦现在是自觉捏着秦玺这张牌,所以有恃无恐。
得让三哥脱离她的掌控后才能收拾她,不然,她都把账算在秦玺身上。
温萦扶着早已疼虚弱的秦玺进屋,她将人放在榻上,喂了他一颗药丸,等他渐渐不疼后,这才开口道:“我才是你未婚妻,以后不许再见她。”
“她是我妹妹。”他嗓音很虚。
温萦勾唇笑了笑,眼底微嘲,迫着秦玺看她眼睛:“我说以后不许再见她。”
“好。”
“也不许回东璃。”
“好。”
闻言,她脸色方才好了几分,温萦看了眼榻上的男人,替他擦去额上的汗:“今日狩猎,你知道救我,我就不折磨你了。”
秦玺眯着眸子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萦继续道:“秦玺,你要是能一直这样对我,我就让你当驸马。
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一直折磨你。”
榻上的男人没什么精神,眯着眸子昏昏欲睡,温萦倒是没计较,继续道:“我给你下了蛊,你离不开我的,离了我就会头痛欲裂,除非你想活生生疼死,不然,你就只能在我身边。”
“但我只养听话的男人,你是我养的第一个,所以我会包容你一些。”
榻上秦玺已经睡了过去,温萦看了他一眼,起身出了府。
她直接去了温珩府上,进屋时,温珩正盯着面前的瓷娃娃发呆,温萦走近:“大哥。”
“怎么来了?”他将瓷娃娃收起来,抬眸看她。
“大哥消息一向很快,我今日跟阮软出门狩猎的事大哥还不知道?”
“知道,你险些伤了她。”
“是她先对我动手的。”
温珩倏尔眯了眸子,他冷声唤她:“温萦,下次记得,她就是刀搁你脖子上了,你也不许伤她。”
温萦不太服气:“凭什么?她都嫁人了,大哥惦记她有什么用?”
“我的事,与你无关。”
“我的事,与你无关。”
“我觉得她也不过如此嘛。”温萦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