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谁的意思都没差,反正他现在听她的,她说成亲,他肯定答应。”
“婚期还没定呢,我打赌他们这婚成不了。”
“为何?”
“直觉。”阮软回,主要是温萦太作妖了,按照她这作妖的程度,她和秦玺的事早晚得闹到西岐皇帝面前,自古打江山的是儿子,稳江山的是女儿,温萦这样的女儿,应该有其他联姻安排。
尽管如此,苏渔还是情绪低落了许久,阮软打算今晚陪她睡,开导开导他。
结果她过去了不到半个时辰,祁凉便来接人了,苏渔麻溜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阮软道:“你还是赶紧跟王爷回去吧,他看不到你不放心。”
“两个房间挨着的,有什么不放心的。”
阮软懒得动,祁凉微微颔首,便进来抱人了。
她哭笑不得:“好了,这下连苏渔也晓得你一刻都离不得我了。”
“确实离不得。”祁凉回。
阮软失笑:“我就哄哄她,就一晚,明天就回来跟你睡。”
“明日我不在。”
“嗯?”阮软挑眉,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祁凉将人抱回房间放在榻上,这才道:“明日出发去雪山。”
阮软麻溜的从榻上坐起来:“这么仓促?”
“早去早回。”他道,尽量赶在她生孩子前回来。
“你不会是想赶在我生之前回来吧?”
“嗯。”
“倒也不用这么赶,你路上小心,自己平安最重要。”阮软想说自己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他不在也行的。
但是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就是破坏气氛了,她没这么憨批。
翌日,天色微微泛白时,祁凉便起了,他动作放的轻缓,担心吵醒她。
阮软早在他起身时就醒了,她睁开眸子低低的唤他:“祁凉。”
“吵醒你了?”
“没有。”她摇头。
男人洗漱更衣后,便准备出发,临出门前,又折回她身边:“再睡会儿。”
“嗯,你路上小心。”
“嗯。”他俯身吻她额头。
祁凉离开后,阮软便没了睡意,她起来晃了一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不习惯,特别不习惯。
但为了三哥,又不得不这样做。
苏渔也起的早,本来打算出门逛一圈,结果一开门就瞧见阮软倚靠在栏杆上,无精打采。
“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睡不着了。”
“王爷呢?”
“去雪山了。”
苏渔愣了愣:“不会是去找巫师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