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渔抿着唇一脸歉意:“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什么客气话,应该的。三哥要是不救我,也不会被带到西岐,这事毕竟因我而去。”
“不怪你不怪你。”
阮软轻笑:“嗯,不怪我就好。”
祁凉离开云城的当晚,阮软发现客栈的小二换人了,不止小二连后厨和帮工,再加掌柜的,都换人了。
晚饭在楼下吃的,阮软问十二:“客栈换老板了?”
“是。”十二回。
主子交代,把这客栈盘下来了,里头所有人都换成了自己人。
“怎么好端端的换老板、我们包下整间客栈也不影响他赚钱吧。”
“是主子买下来的。”十二解释。
阮软:“……”
祁慕北刚吃饱,直接用袖口抹了抹嘴:“这客栈现在是我们的吗?”
“嗯。”
苏渔小声的凑到她耳边道:“王爷对你真好。”
“嗯,没嫁错人。”阮软轻笑。
饭后,阮软没出门,带着祁慕北和秦时两人早早的睡了。
第二日晌午,容贵妃又来了,这次马车还在门口人就被拦下来了,祁凉的人没让人进屋。
容贵妃耐着性子:“我找阮姑娘。”
“我家主子不得闲。”
“我可以等,你告诉她,我同她谈笔生意。”
“什么生意?”正好苏渔回来,听见眼前的妇人要同阮软谈生意,便问了出来。
“关于她哥哥蛊毒的交易。”
“你会解蛊?”苏渔问。
“我不会,但我知道有人会,且这人就在云城。”容贵妃道。
“那人在哪?”苏渔一时激动的没了分寸,直接握了容贵妃的手。
她倒没推开,只笑着道:“我要见阮姑娘。”
苏渔咬牙犹豫了片刻,进了屋,没一会儿,阮软便下楼了,她笑得疏离:“夫人方才说的是真的?”
“自然。”
“进来说吧。”阮软邀容贵妃进屋,两人还是坐上次那桌,这次多了个苏渔。
容贵妃来之前打听过了,阮软那天之所以在温萦府上闹那一出,都是因为一个叫秦玺的男人,被温萦这丫头下了蛊害人。
若是她能找人给他解蛊,她再答应接近温珩帮她找人,便是再好不过的交易了。
“我打听了,你们来云城,是找秦玺的,我认识一人他会解蛊。”
“我如何信你?”阮软轻笑。
“阮姑娘是想找哥哥,而我只想找回我的儿子,大家都是相似的目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自然是不会骗你。”
“那可未必。”阮软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