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于她。
容贵妃面色微僵,倒是没料到这年轻姑娘头脑清醒,没有因为着急就乱了分寸。
“若是不信,我可以先带你们去见他。”
“好啊。”阮软点头。
容贵妃便带了阮软和苏渔出门,沈叁和十一两人跟在阮软身边,寸步不离。
容贵妃打量了两眼,语气不明道:“阮姑娘的夫君很心疼你。”
“嗯。”
马车按照容贵妃的指令,进了一处僻静的小巷内,这条小巷窄且深,一眼看不到头似的,马车进不去,得下车走路。
阮软没什么意见,随着他们下了马车往里走,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容贵妃在一处小门前停下。
她上前敲门,很快,屋内便有人来开门了,是一个年长的老头,他认得容贵妃,看到她便侧身让他们进去了。
阮软打量了一眼屋内,暗沉无光,瞧着便十分压抑,那年长的老头习惯了,光线不清也能精准的摸到榻边:“找我解蛊?”
“是。”
他抬眸瞧了眼阮软等人:“这里头可没人中蛊。”
“人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找老头做什么?”
“就是带这姑娘来见见你,日后需要你解蛊。”
“那便以后再来。”
……
从屋内出来,容贵妃直言道:“阮姑娘现在可是信了?”
阮软轻笑了笑:“你带我来见他,就不怕我直接威逼利诱让他解蛊么?”
“他不会答应的。”容贵妃笃定。
阮软勾了勾唇:“有没有你儿子的画像?”
见她答应,容贵妃点了点头:“我今晚便让人送到客栈。”
“嗯。”
上了马车后,阮软又问:“你就那么笃定是温珩做的?”
容贵妃点头:“你不了解他,这事除了他,还真没其他人干的出来。”
闻言,阮软笑了笑,没再多问。
“我没证据证明是他做的,但除了他,没有别人。”
阮软其实想说,这事应该让西岐皇帝去管,但转念一想,容贵妃怕是不敢说真话的,毕竟她当初对温珩下手那事,未必是半点蛛丝马迹也没留。
若是真深究起来,她跑不了。
当天,容贵妃便派人送来了画像,随着画像一起的还有一万两银票。
她没客气,把银票收下了,苏渔在一旁瞧着,饶有兴趣道:“快看看画像。”
阮软将画像打开,一个五官精致秀气的少年便映入眼帘,不知是不是本身年龄就不大,画像上的少年看起来乖巧、呆萌。
阮软盯着瞧了两眼,感叹道:“长的也太小奶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