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麻雀。
“哎呦……哎呦……”
只是抬起他那网兜,男人就脚下一滑,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网兜反过来套在了他自己头上。
徐枫转过头来,望了眼阿孟,笑了笑。
然后两只化身的麻雀,就从容地飞走了。
……
“啊……”
依旧是这对夫妇。
但时间似乎已经换了一日。
乡下诊所的屋子里,女人凄惨地叫着,
乡下的稳婆,拿着铁钩夹子给堕着胎。
女人发出痛苦凄厉的喊叫,满头大汗躺在床上,手不断捏紧着床单,
身子不自觉要扭曲蜷缩,却又不敢动,只是身体不停颤抖着。
稳婆拿着光亮的铁钩,伸进女人身体里勾着胎儿,不慌不忙,只是累得不时用肩上衣服蹭一下额头上的汗。
旁边还站着乡下诊所刚分配来的医生,受过一些医疗教育的他,实在是不放心稳婆这样粗暴的给人堕胎。
“……这样没事儿,张婆婆……”
“没事儿,你就放心吧,大医生。别得不敢说,这堕胎的事儿老婆子熟悉着呢。”
“哪个月不堕个十个八个的。”
稳婆笑呵呵着抬起头,蹭了把额头的汗水过后,对着年轻医生说道。
“她要是再早些过来,我一包药给她下去,自己就流了,我再给做做收尾的工作就行。”
“现在可不行咧,那肚子里的孩子都大了,你趴上去听,说不准就还能听到娃娃的心跳声咧,这样,就只能老婆子亲自动手了。”
稳婆如数家珍地说着,手脚麻利地再用着铁钩夹子,坐着最后的清理。
“今天手糙了一点,娃都没完整出来……你像之前,大多我都是给完整弄出来的……不过也好。”
“有些月份大了,你完完整整给弄出来了,娃还哭呢……你说是该咋搞,那样对娃对爹娘的都不好……现在这样就不错。”
“真没事儿吗?张婆婆……”
年轻医生看着床上那满是血,有些担忧,又有些懊恼。
懊恼之前不该信了这两口子的话,将孩子的性别提前告诉这家人,说不准就没这样的事情。
不过,看这两口子这样,这孩子活下来,又真得能好吗?
年轻医生越想越懊恼,也就更加担忧。
“哎……你个医生,在这儿紧着问什么呢……要是你不放心,你自己个儿来……”
说着稳婆,就要将手里满是血的铁钩夹子扔下。
“别……张婆婆……张婆婆……你来吧,你来吧。”
医生慌忙再说道。
“……嘿,我就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