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
“陈子时,你现在想明白了吗?”高澈然倚靠在桌案边,笑吟吟的看着陈逢。
“下官糊涂,”陈逢选择跪下。
他当然不是真糊涂,现在大概猜出了高澈然的态度。
堂堂御史被他这个小小芝麻官下了大狱,实在有失颜面,在李知风等人面前,高澈然该有的态度必须有,否则他又如何御下。
只不过陈逢现在也不敢百分百的确定,他也深知昨天自己的举动本身就是极为冒险的,这时候还是表现的怂一点,先给足高澈然面子再说。
“你其实很明白,”
高澈然转身到桌案前坐下,却是转而说道:“昨夜李知县向我状告你在任不到一年,便犯下种种罪行,私自抄家,贪墨赃银,包庇凶手,垄断商路,你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