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酒垆会餐了一顿,随后两日自由活动,仆等十五日同祁什副和眉伍正去了一趟长陵,十六日在苑中逛了逛。什士们这两日去了长安。大家都无恙。”
“嗯,安全就好。”
“主要是闵队正的队保护周全。什中每人出行都有骑士护卫,有他们在,什中上下都有余裕。”乐正绫继续秉着手,“这次假日大家过得都很愉快,今天回了天禄阁,重新面对那本词典也更有干劲了。若不是您和中尉特许准假,我们什还享不到那么大的福气。”
“赵司马出征之前是向我吩咐过的,让我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内,通书什有什么求,我都要应之。”郭军尉说,“中尉也看他的面子,予你们方便。”
“仆等实在是感激军尉和司马中尉,无以为报。”
听了这句话,郭军尉在海国椅上笑了起来,拍了拍椅子的靠手:
“方便都是相互的嘛。是你们予了我们这个方便,我们自然也不能冷落了你们。”
天依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动作。看来自己和阿绫向赵司马提到的解放膝盖的方案,在这个时代逐渐开始为人们受用了。
“这都是海国的小技,能够为汉地所采,仆等是相当荣幸的。”乐正绫言道,“对了,既然提到这个,仆想向您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
“半年前我们向赵司马提过,可以用麻料制可以书写的麻纸。当时骠骑将军和朝廷准之,派了一名监造官去同工匠们试制。现在赵司马远在河西,我们不知道现在那边的进度是如何的。”
“这样么……”郭军尉道,“你们是想托我过问一下那间作坊的进度?”
“是。”乐正绫说,“如果能帮忙打听到点消息的话,仆等感激不尽。”
“既然你们需要我帮忙,那我责无旁贷。”郭军尉整了整自己的袖口,“在这项大的事业中,我们还能帮你们做点什么,问点什么,那我和司马中尉也是很高兴的。”
二人再次向郭军尉拜谢。
“这个纸张的消息,这两天就包在我身上。”郭军尉笑起来,“代我同你们的什士说,在馆阁好好干,好处、方便多得很。”
“唯!”
无论是郭军尉也好,还是他上面的中尉司马安也好,似乎通书什并不像赵司马出军前担心的那样,为他们所阻碍——虽然赵司马和骠骑将军同中尉那一派不对付。通书什作为骠骑将军的下属,不仅没有为中尉所绊,而是颇受到他的方便。这是一件很奇的事。天依的脑中有两个猜想,一个是两派力量当前已有明显的高下之分,司马安忌惮赵破奴和霍骠姚的声势,打狗看主人,他不敢不同该什行方便;二个是司马安有心拉拢通书什和什中的小伙子们——未来官僚队伍的新鲜血液。郭军尉刚才让阿绫和自己向什中的后生们转达好意,或许也是出于后一种考虑。
二人向郭军尉道别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