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知或者是李云舒,这两个人兴许,韩远就坐直的跟他理论了一番呢。
“那你又不与我们说些实话,还不叫我跟阿姐说了是吗?”
今天晚上说来也是他实在太好奇,韩远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去了,所以才会这样子逼着韩远,结果,没想到,他直接扫了一气飞眼过来,叫陆赢不敢带过于嚣张。
“好了,阿远不愿意说你就别逼他了,等以后他们先说时自会与你说。”陆善在这时做了个和事佬,叫陆赢闭嘴。
旁边的符临只觉得,陆小将军的嘴巴未免也太多了,一直喋喋不休地念个不停,从方才进到这里,或者说从昨日知道韩远身子不爽,然后打在床上躺了一天。陆小将军就守着哪也没去,不过便是嘴巴有些多了,念得他都觉得有点耳膜疼痛。
这时听到陆善发话,陆赢默默的合上嘴皮。但眼神又倒落到韩远的头顶,他此时是站在韩远的床边的,所以颇有一是居高临下的感觉。
屋内顿时就安静了,韩远心无旁贷的,看着手里面的书。
“你们今日这般闲,三个人都到我屋里来,是没事做了吗?”
韩远些嘲讽的对他们三个开口说道,要说在这都北,韩远肯定是第一个大忙人,第二个,就是他们这三个,在韩远手底下做事情的人了,一般如果忙的时候,可能他们三人比韩远,还要忙上一些。
但是难得的今天,却都坐在韩远帐里面,谁也不愿出去干活了,不过他们三人的心底,确是有几分是来看韩远笑话的。
“都是来看,本将军的笑话的吗?”
韩远志是知道他们抱着什么心带过来的,当下也是毫不留情的,少了他们几人的面子,一点不顾虑他们面上的那枪硬,不过这要说厚脸皮的,当然是陆善一人了。
听到韩远话的其余两人,脸上都出现了一些不自在的表情,但是陆善却坦坦荡荡,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事情。
“怎么会,我们都是担心你的身子的,所以才来守着,要不然你以为我们是闲着吗?对吧?符临。”
“嗯,那个不是陆小将军,我们二人可是忙着呢,听说大将军病了,我们便放下手中的事情,前来看望大将军的。”符临也是跟在韩远的身边久了,丝毫不见外,当下就跟着陆赢打趣说。
“过来瞧我?担心我的身子?但是这茶也换了,快四五壶了,是是不是也开出去了呢?”
“呵呵呵……”韩远嘲讽的话,一到出口那三人面上又是一僵,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
“阿远你要这么说就不对了,主要的是你这帐内的茶,似乎比较有味道,所以我们便坐下来喝口茶,又怎的了?”
陆赢想着,韩远能躺在床上,休养个一两天病,实在是难见,所以顿时开口说话也是差不多,都在打趣韩远,丝毫不害怕,等韩远记起来时,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