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位。”
墨闲当然猜到属下在想什么,简单道。
不是那位?余觅一愣,
“加紧赶路,今晚就要出陌州。”
“今晚?少爷,我们已经赶了好几天的路了,今晚再不休息一会儿……成,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墨闲无意听属下絮絮叨叨的,因为他脑子里的谜团已经有些清晰了。
为什么本来许配给那道士的女人又多了一个?
为什么要一再刺激太子?
为什么要催赶黑衣禁卫……
因为有另外一只原本不存在的手,在操控棋子。
我大夏的皇位之争,还真是扑朔迷离,怕是以后史书上也就是一个简单的描述,一句简单的结论,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有谁会知道?
“不过还真是不想见那道士,啧,避不过了吗?”
墨闲叹息道。
“少爷,我们要去见驸马?”
众人都打了个冷颤,显然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我也希望那里只有洛神。”
几天后,石头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转了个弯,钻进了一片密林里。
林子不大,其实说是十几棵树掩住的小丛更合适一点,若是到了晚上就比较适合做些白天不能做的事情。
比如现在石头看到的,这破碎不堪的断树残根,散落一地的小石块,以及站在一片血迹边的师傅。
金佛寺的主持,只一件金边深红袈裟,很是高大壮实,远远看去更像是个庄稼汉,
“师傅,咱们做和尚的,不杀生。”石头闷闷道,
“内侍。”
圆胜吐出两个字,就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我们要管?”
石头皱起眉头,金佛寺的教义,严格来说和慈悲为怀真沾不上什么关系。作为国教,金佛寺的存在是为了证明朱家的江山是神授特权,既然是特权,那有反对者,慈悲就不好用了。
“他们自己的事情,我们不用管。”
圆胜站了一会,“交代给你的活儿,办好了?”
“嗯。”
“那走吧。”
“师傅,你都说了这些是内侍的事情,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缅怀故友。”
“出家人,四大皆空……”
“我还没悟呢,怎么个空法,你叫石头不也这么多问题!”
“师傅,我这两天感觉挺空的,估计离变成石头的那天不远了。”
“你那是饿的发昏了。”
同一时刻,京城太子府。
洗浴过后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