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穿透了心口一般,令她很不舒服,不由略低下头。
“你我就此别过,不必再见,保重。”
须臾,那处就只剩下妇人,再一会儿,门板微微打开,一个小丫头步履蹒跚的跑了出来,
“娘,阿爹呢,我听到他的声音了!”
小丫头抓着妇人的手摆弄着,浑然不觉发生了什么,只是娘亲的手,比从前冷了一些。
“他还有一场……要赴的约。”
“哦……”
——江州南部,枯城衙邸。
墨闲仰着头,扫了眼牌匾,“嗯,是这里没错了。”
白衣男子紧随其后,“这里,有我要找的人?”
“是与不是,你大可以自己问他,老实说,我也没想到极峰之一,竟然沦落至此。你便替我问上一句,忆往昔,可曾后悔?”
墨闲朝白衣男子道,“如何,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