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仙,又看向武扬,“原来如此,恭喜驸马了。”
“走吧。”
冻气凝结为白色剑鞘,包裹住寒湮剑身,武扬的声音传入圆胜的耳中,“来得是谁?”
圆胜慢步跟上,念珠又继续拨弄起来,“据墨家少主说,是那北军,预估有十万之众。驸马,合该注意些了。”
“北军?败卒而已。”
林中小屋内,发僵的冰壳破碎,内里惨白的肌肤浮现青筋,逐渐蒸发水汽,
“咳——”,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响起,坐起的男人瞥见身边的绒衣,一把抓过披在了身上,因冰寒发冷的颤抖过得好一会儿,总算是恢复了些。
我,是……
对了,那茶水,有毒。
中了他的招吗?
比我预想的还要毒,明明早就准备好了,却能一直忍到现在。
我的确输给你了,
老三。
一只白瓷碗放在木床一侧的椅子上,内里是滚烫的热汤,
男子迟疑了一瞬,很快抓起碗,灌了几口,
汤汁入口,滚烫的灼烧感,自喉间向下,一路奔袭肚腹,将那残存的冷意蒸了个干净。
体力恢复了少许,他才抬起头,朝予他汤水的女人看去。
月白长裙,微光下,难以看清全貌,只是从轮廓判断,很是不俗。
即便他贵为皇族,
依他的阅历,所见女子,无论姿容,亦或气质,都罕有与她相比的。
嗯,
或许只有那‘倾国倾城’和‘赤水洛神’能压过一筹。
“你是谁?”
很没有新意的问题,却是很直观的反应他的想法。
“有些年不见,你也到对女人有兴趣的年纪了。”
屋门打开,一人戴着冰面具,几步走了进来,俯瞰着男人,“小四。”
目光渐渐释然,男子笑了一声,“我还道谁能解东瀛毒花,原来是药仙嫡传。是了,父皇那百花盛诞选出的女子,瀞小姐是吗?
二哥,好福气。”
他尝试着坐直身体,“可惜了,你好像没有学成多少本事,到头来还要靠他人助力。”
“再如何不济,也不至于深中奇毒,险些失了性命。”
燕王也不着恼,放松道,“的确是书生气重了些,以势凌威,终归不如兵行险着。”
他接着道,“老五呢?你在这里,看来父皇已经定了人选,这些年,都在看我们耍猴戏?”
“比你好一些,他还留着一条命,就等时辰到了,好杀了拜祭天地。”
“那可真是比我舒服——”,燕王语气一转,“我虽输了一阵,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