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叶沉的眸。
有,有很多话想说。想问你三年来有没有想过本座,想问你三年来你过得好吗,想问怕冷的你每逢冬至穿上棉袄大衣了没……
那么多话,他怎能一口气问完,而他这随时随地爱发火拿藤编抽人的小师尊会一次性回答他的话?
“听人说起,徒儿下山一年后,师尊闭关了,是身体有恙?”
还是……
心绪大乱,要找个地儿,静心。
他的眉目分明,眼珠子是纯粹的漆黑,黑得好像宇宙尽头无尽的深渊尽的深渊,多看一会儿便有一种快要被吸进去的错觉。
“有要突破修为的预兆才闭关修炼。”从冉扫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心不跳。
藏在她袖口里的白貂不屑地发出声音。
结果换来的是刺骨寒冷,它立马怂地把从冉的腕子抱住,再有不满,憋着。
叶沉怎会没发现这点异样,他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像个狗皮膏药地跟在她身后:“师尊这般信我,玄蝶不是我所带来或杀之?”
从冉实话实说:“你胆敢在为师面前撒谎?”
给他一百个胆都不敢好吗!
“不……不敢。”叶沉欲哭无泪,晃眼间撞见从冉头顶的一抹正红,“那师尊,徒儿有一问,您戴这簪子多久啦?”
……
第二日
叶沉再遇到从冉,她头上的簪子改成了素雅的白色,至于那红簪子去哪儿了,她则是随口一答:“本尊觉得那簪子好看多戴了会,但本尊还是觉得红太挑,不适合。”
叶沉全程憋笑,他不会告诉从冉自己来之前问过救世弟子,三年里师尊有何异常。
弟子说的比较奥妙,仙君唯有不同的便是头顶上时常戴着红簪,走到哪儿都打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