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小队那几日还好好的,除了日常操练,也没什么事情,正是桓温希望的那样。不料过了十来天,又让他浑身不适。
“朱军头,这小子怎会有三匹马,不会是给哪个大户人家牧马时偷来的吧?”
一人乜着眼看着初来乍到的少年人,面露讥讽,引来众人一阵大笑。多么熟悉的氛围,青州如此,难道徐州也这样?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桓温心里冷飕飕的,怎么当兵的都这么无聊,诗经中说的那些战友之间生死患难不离不弃的话,难道都是骗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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