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逞口舌之争激怒于他。陛下,朝廷方经内乱,又要防范赵人,国力疲弱,府库捉襟见肘,还是暂时以安抚为上,不可再生出祸端。”
“你?”庾亮感受到了对方的讥讽,反驳道。“将隐患消弭于未起之时,怎能是生出祸端,司徒大人倒是蛮同情苏峻的嘛。”
“好了!”明帝打断道。
“朕以为司徒所言有理,暂时还是曲意安抚,历阳暂停裁军,以观后效。诸位爱卿,朝廷之所以宽容忍让,就是不想再有叛乱之举。但叛上谋逆之举,绝不能宽宥。
对于王敦死党吴兴沈充和钱凤,列为刑余之家,家人下狱,三族之内不得参与品评,不得任官,如有逃亡要发下海捕文书缉捕。”
王导全身不自觉地抖动一下,心有余悸。
“王爱卿!王爱卿?”
“老臣在!”
明帝举着一份奏折,褒奖道:“爱卿之进言朕看了,抚百姓,安流民,兴学风,增国力四策,字字珠玑,桩桩良言,爱卿忧国忧民之心令朕动容。诸位爱卿,当虚心向司徒学习,不负朕望!”
“我等向司徒大人学习!”众臣异口同声,唯独庾亮双唇一翕一张,就是不发声。
明帝看在眼里,爽在心上。
他正好借此举要敲打一下庾亮,别以为王家真倒了,你就能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