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口里还说道:“小子,该你倒霉,犯在他身上,也不知要吃几年牢饭。”
“是他们欺压良善,动手伤人。身为官差,不判个是非对错,就要拿人,这合乎法度吗?”桓温反口质问,对两个官差不分青红皂白的做法很为不满,不知道父亲是怎么调教的。
“你小子吃了豹子胆,敢质疑郡衙的官差,还是老实点,免得现在就皮肉受苦!”
“你看看,这强人多嚣张,本公子向来不打诳语。”王公子在一旁添油加醋。“快点锁了,明日我爹就来找太守府,判他个秋后问斩。”
“官差老爷,明明是他先欺负我们父女,求老爷开恩明断。”
木兰担心桓温,上前叙述前因后果。杜艾帮桓平清洗好伤口,带到官差面前。
“温儿,温儿!”孔氏担心儿子吃亏,催促桓冲快走,怎奈脚步无力。
“娘,大哥不会吃亏的,他本事大着呢。”桓冲最崇拜大哥,远远看见了刚才桓温一展身手。
“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守府附近放肆,还阻挠官差?”一个三十来岁身着官衣的汉子迈步过来,身后还跟着四名衙役,看样子是头儿。
先前两名衙役还在和桓温僵持,见来了自己人,胆子倍足:“头儿,是这小子,不肯就范,定非良善之辈。”
“是嘛,宣城郡乃王化之地,岂容刁民猖狂!兄弟们,咱这腰刀难道是摆设,他再要拒捕,当场剁了他。”
“唰唰唰!”众衙役抽出刀,摆好阵势,就要动手。桓温今日逛庙会,佩剑不在身上,他倒也不慌,手中这根铁钎子足以应付。
“慢着!”孔氏脚步蹒跚,刚刚赶到,见有人要对自己儿子动手,护犊子是母亲的天性。
“哪来的村妇,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王公子眼看桓温就要倒霉,对突然冒出来搅局的孔氏心生怒火。只要桓温敢反抗,那袭击官差的罪名比寻衅滋事的过错大得多。
哼!头儿鼻腔里习惯性发出声音,今日怎么回事?显然,他对孔氏的出现也非常不快。这身粗衣打扮,看着就让人别扭。
“大胆村妇,你可知……”头儿刚要破口大骂,又憋住了。定睛再看,眼前这妇人似曾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不过肯定不是在寻常地方。
作为郡衙捕头,不认识上司的家人,也就甭想在官场混。“哎呀!是桓夫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混账东西,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是太守夫人,这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小英雄是太守的公子。”
头儿一指桓温,训斥属下。
“夫人,小的们给你赔不是,夫人大人大量,想来也不会和我等计较,还请在太守大人面前,嘿嘿,嘿嘿。”头儿前倨后恭,着实令人发笑。
孔氏不想追究,打算息事宁人,桓冲却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