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一种子虚乌有但罪孽深重,富家子弟错在出生,因为它们无法理解小村落的生活,在看到那种被编排的所谓艺术的时候内心的委屈、仿徨与怀疑安定形成了一种抑郁,甚至是抑郁都会被指责“你活得娇贵”,暴民与恶绅是七国永恒的主题,但它们找不到宣泄口、成为了既定空间的玩物;或许对于本分来说,这一切就注定了理所应当“承受”:这是生命承担原罪并且分享这世界所给予的“欲加之罪”的时代,就如他的临尘被彼岸天所赋予的意义一般,他空洞地被执行着,甚至还要感谢,就如此刻这花圃一般,它们已经忘记了,生命的死亡,同样很伟大、意义非凡。
或许吧,就是那些嘻嘻傻傻的流氓一样,不高兴是病理,不是心情;
而“你笑一个”,就是一种犯罪;将心比心之罪。
轩禅默然,心情沉重,遥远处的那一盏灯不知照到了什么,让他着逐明之眼纠结苦痛;或许无能为力,就是你无法骂醒装睡的孩子,等它开始忏悔了,而你却死了,无尽得轮回,沉溺于这传承的痛苦;
大概,这就是失去了大爱无疆滥杀无辜的报应。
绿袍空洞,不知在找寻着什么朦胧的星星,对此马北风却没有过多的表示,不过是沉默回应,毕竟这里是燕国:燕云的强大是因为凤皇,但在慕容冲的主导下这里还是原来那积贫积弱的模样?不,他已经不属于“七国”了,毕竟三十年能做很多事情:当年慕容冲带着思想激进得少年革命,改革的是思想、政体,毕竟但是中州的百姓都觉得自己所属“七国之一”,口中“七国民众”、“七国子弟”,但在慕容冲登基后民间认为“它们六国”,认为自己是“燕国”还在“七国”之前,如今三十年下来已经又过了两代,新一代的少年属于新时代,它们完全无法理解三代之前“跪着的燕国”;哪怕如今这焕然一新的土地上还残留有痕迹,但已经不多了,国公这之所以能见到不过是位高权重没有儒生敢多嘴,再者书读得多家教养的提升也慢慢得去了狭隘与偏见:
教育是反本性得,所以传承和科举必须是泯灭感情的,如果不能把上一代的结晶传递下去而是“另辟蹊径”,那么“断代”就会在一百年后给国体狠狠的一巴掌:少年是一把利刃,燕国强盛是因为凤皇,但谁能保证还有下一个慕容冲?所以它们一定会毁了这一切,而本性与原罪就是直接的驱动力:
或许这是一个美好的时代,因为在这一片拥有崇高理想的世界、用十几年去传承一种能量成为了一种急不可耐的事情,这是被正确的立场,而从众这一原罪在民间竟也有些许的褒义词成分,所以如今燕国子弟所迸发出来的炽热光芒成为了它进入上位者眼中的重要一环;当然在这里面凤皇的思想引导也起到了关键作为,毕竟“离经叛道”是生机与火把,而这是意气之所以伟大的根据,若是不控制三十年没有外部的压力内部谁跟你奋斗、吃苦?所以燕国所展现出来得“反本能”与“反本性”,都是那位风华绝代的用心良苦,这一点从文字就可以窥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