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七大国鼎立万年之久,它们此间在各自不同的地方建立了不朽的文明,它们是被双圣合在一起得,作为共同点它们都是思想大国,拥有很强的凝聚力、执行力以及强调自尊的文化底蕴,在所有的“洲”单位里中州的面积在中土是有数得,但让大多数旁观者想不到的是这里并没有起到很好的引导作用,反而是进入了一种奇怪的轮回:它们不再恐惧也没有更多的晋升空间,所以也就没有再谋求所谓发展,而是在进行软实力得演化,并且“至死不休”,力图“演绎”而非“开拓”,本末倒置得空中阁楼吸引了大多数的精英,“现实”二字在梦幻的结构里面成为了旁观者啼笑皆非的荒诞戏剧,那种明显的奢侈与对内矛盾让其它十国都警醒异常,并且严厉地拒绝了后来的合并计划,咒骂执行者为“肉刑执行者”,这也爆发了后来影响深远的对于“道”得议论,而这就是后来南域四十七之一北罗酆诞生的环境;
不过这都与中州无关,作为紧挨着荒域的区域、北宸与中郢的边境坐标,它们有很多的资源可以浪费,如今万年来大地依旧肥沃,它们的土壤可以支撑它们的文明进行数十次得演变,流逝的土地找大能者出手去洋流捞回来就是了,它们又不是低级文明必须开发营养液,所以哪怕它们的生存计划激化了兽族和龙族的矛盾,但在大势下属于可以调节的范围;不过同样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活下来得已经忘记了死去的是什么了,因为灭绝了,所以这片深陷猜疑链和枯老大树的土地基本失去了化解矛盾的机会,反倒会继续拓展戒备结构:毕竟允许上境界干预民间是极为可怕的想法,首先它们是一种武器,没有活过就已经真正的死去,连种地都不会又怎么去管理大地?故而在自我调节之下看不见的手将附之其身的绳子越系越紧,以至于现在国公府的内部装潢都残留有“窒息”的痕迹:
其实轩禅这次出道观的主要目的不过是心慌、有一股声音在催促着他,所以在崖边站了许久他便顺着山路慢慢得踱步、游览,而随着行走的路途增加身上的那一丝陌生、窘迫、仿徨、不安定与浮躁得活跃慢慢稳定了下来,进而产生得是一种使命感与压迫感,好似有着什么熟悉的分量在肩头观望,好像有一条很长的路在等待着他的身影,诸如自己应该如何看清自己的命格踏入命修,诸如自己应该怎么去南天境找寻那能让自己欢愉雀跃的应鸾,比如自己应该如何去中郢完成那一半的使命,比如沧溟殿,比如洛城……
太多太多的事情在堆积,面对这些繁琐他好像有无穷的“应该”,但好像又无需去理会,眼前的杂物就像是散乱的佛珠,一颗颗如满天星辰一般,它不知该如何去形容、又该怎样使它完好如初;
或许他和七国有一种既定的缘分一般,那种明眼能看出来的刻意、那种不知应该如何挣脱但活下去就要保持现在的麻木与痛苦,那种明明你就没有做错什么却要受到指责、谩骂、诋毁的疼痛,那情形就像他来到秦国却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却反复去思索“奢侈”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般: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