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收束队伍往西撤走。
张绣见来敌已经在不远处,哪里甘愿放他们走,立刻催促队伍加速向前去追击颜良的后队。
讨逆营这边纯是骑兵,张绣手下也是骑兵偏多,从机动能力上来说倒是都不差。
但此刻还在夜间,只有一条官道勉强可供疾驰,旁边的野地可不敢轻易跑马,以免脚下伴着磕着摔下马去,所以只能在狭窄的官道上你追我逃。
张绣命人多张火把,好照着前方道路追击,但突然听得面前响起了一阵破空声,他心道不妙,立刻伏低身子,然后就听到身旁众人发出惨叫。
却原来是正在撤走的河北军仍不忘给身后的敌人添堵,边退边用手弩射击,而目标正是那些举着火把的曹兵。
好在此刻还是夜间,进行途中返身发弩准头也相当有限,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杀伤,即便被射中的也多半不致命,但着实吓了曹兵一跳,尤其是那些举着火把的,不免在马背上佝偻着身子,唯恐再度成为河北骑兵的目标。
张绣气得哇哇叫,也命手下用弩箭还击,却发现对面相当鸡贼地把火把都灭了。
双方便这样用手弩你来我往地瞎基霸射了半晌,却是谁也奈何不得谁。
待到追出一段距离后,张绣方才察觉出不妙来,夏侯渊被袭营至今生死未卜,自己虽然撵着河北军走,但是始终打不起来,若是再深追下去,要是中了伏兵可就得不偿失。
这心里稍稍一犹豫,便止住了前进的队伍,目送面前的河北骑兵离去,然后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缓缓往来路撤去。
就在张绣带人撤走后,道路北边暗处,颜良叱骂道:“这西凉子倒是精乖,居然不追了,让乃公白费功夫。不行,曹营那边儿还不知如何个情况,不能放张绣这么轻易回去。”
这却是颜良命人熄了火把后,带着走在最前的一部人马趁着夜色潜入道路边上的一处果林里,准备等张绣从面前经过后来个两头包圆。
此刻计不得售,他便引了兵回到官道上反过来缀着张绣的尾巴去。
张绣见河北军突然不走了,反而跟在了自己的屁股后面,心中狐疑之意大起,便没了再与颜良较量一番的心思,只护持着队伍缓缓而退,务求不失。
且说另外一边,胡车儿带着五百人往东边去追那些抛掷火把骚扰曹军东营的河北游骑。
河北游骑们见曹军分兵来追,自然不愿与他们交手,收束了队伍上了官道,径自往冤句方向而去。
胡车儿为人素来悍勇,手下的五百人里也多有羌人好手,这些羌儿打小骑惯了马,虽然在夜里,仍然能够借着微弱的星月之光在官道上疾驰。
眼瞅着就要追上了那些讨人嫌的河北游骑,却不料跑在最前方的几骑突然马失前蹄摔倒在地,后边的骑兵收势不住一下子撞在倒地的人马身上乱作一团。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