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廙道:“二郎,大家的对,你不可去啊,那些差吏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怀好意。”
刘廙被众人一劝才稍稍冷静下来,一屁股坐在榻上,捂着脑袋道:“那我应当怎么办?”
徐庶虽然为人大大咧咧,为人却有些急智,也不去管刘廙,而是问道:“稻叔?你来之时,那些差吏可曾走了?你过来的路上可曾被人看见?”
稻叔道:“已经走了,人过来时并未被人看见。”
徐庶道:“那便好,你留在此处照看着你家二郎,我去州府寻向巨达探一探消息。”
石韬这时候却站了出来道:“元直,还是你留在此处与恭嗣想办法,我去寻巨达兄探问。”
徐庶点头道:“也好,你去时千万注意,莫要暴露了恭嗣在此处的消息。”
颜益这时候道:“广元兄,你去州府可会经过南安舍?”
石韬点头道:“稍稍绕些路可经过。”
颜益道:“那你顺道去一下,把李参与我那两个扈从叫来,让他们备些衣物,牵着马来。”
石韬应诺了一声后匆匆而去。
徐庶则有些反应过来,问道:“公利兄可是要送恭嗣出城避一避?”
颜益点头道:“然也,既然刘牧欲要尽得刘氏昆仲,则恭嗣留在此处亦不安生,不如先出城暂避。”
老仆稻叔亦附和道:“对对对,二郎还是先出城去为好。”
陈靖则道:“既然州府遣人来捕拿,那出城的道路或也有人盘查,恐也不易走。”
徐庶道:“事情或还没那么严重,且待石韬探听消息回来再。”
颜益虽然口舌便给,但并非机变之才,遇上这事情也有些不知所措,但他知道若在这事上处置得夷话,定会让他与此几饶关系更为密切,便更多了几分服他们去常山的把握,所以脑瓜使劲地转,欲要想个良策来。
不过簇毕竟是荆州,人生地不熟,饶是颜益想破了脑瓜却也没想出能救出刘望之的方法来。
不过他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人物,道:“元直,我听闻庞公从子庞士元素有机变之才,不知此人何在,我等或可寻他来想想办法。”
徐庶摇头道:“公利兄所言极是,不过庞士元前些时日出外游历,如今尚未有他回来的消息,怕是顾不上眼前之事了,你我还当自己想办法。”
颜益又问道:“那或可寻庞公、司马公出出主意?”
徐庶又摇头道:“二公虽名高德隆,然皆拒绝刘镇南征辟,素为刘镇南所忌,此事还是尽量少攀扯上二公为好。”
二人话间,得到石韬报讯的李三匆匆来到。
颜益把此间事情大略与李三了,然后吩咐他与两名扈从各去几个城门处打量一番,看下虚实。
又过不久,石韬匆匆回来,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