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于狐
她在勾引他小妖物
可是他依然很没出息地就被她这个丑丫头勾引了。
来不及多想,他就抱住她,像是条小土狗一样细碎地啃着,一路一路的,密密麻麻地在她皓白的脖颈上留下好多青红的牙印。很固执地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就这样,在一地尸体与残骸的船舱中,他一手揽着阿狸的腰,一手将她被发带束着的腕子置于头顶,专心致志,一心一意地吻着。
拉拉扯扯之间,红色外袍彻底落了去,右侧肩头也露在的夜风中。
阿狸趁机一口咬过去,她用了力,不一会儿,就咸丝丝地见了血。
她这一咬,倒是有些效果,男人的大手停在了她的腰带上,嘴也从她的脖子上移开了。
他看了她两眼,眼中的猩红淡了许多,他叹了句:“饿了咬人的小坏猫,”嗔怒的语气中满是旖旎和爱怜,接着他一把拉开自己的衣服,整个身子压过去,“给你吃,樱桃肉。”
白花花的月光,白花花的胸膛。
胸口的位置还有一道疤痕。
不像是刀痕,也不像是剑迹
阿狸奇怪,他身手这般诡异莫测,世上还有谁能伤得了他么。
男人垂眸看她:“不吃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么我给你机会了,你不吃,我就吃了。”说着,他松开扣着她腕子的手,握住她的后脑,然后狠狠地吻她的唇。
阿狸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要被磨破了。
疯子,简直就是疯子。
这个疯子,狠辣与妖异似乎同歌舒瑾很相似,但歌舒瑾,从第一次见面,他便开始伤害她,她身上的伤,全是他留下的,但这人不同,他好像并不想伤害她他紧紧地抱着她,极度用力却又小心翼翼。撕扯之间,还小心地顾着她那崴了的脚踝,怕压到她,怕她疼。
又温柔,又残酷。
直到两人嘴里都有了血腥味,也不知是谁咬了谁,又是谁的血流了出来,亦或者是两人都流了血。
怀里的人轻轻唤了一声:“腕子疼”她的小身子不像是一开始时那么僵硬,似乎是有了情、动。
他下意识地解开她腕子上的发带,闭上眼睛一路向下吻去,小心翼翼,如抱至宝地环着她,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温柔和虔诚,一如山间猛虎细嗅廊下蔷薇。
他怀里的姑娘动了动软软的腰肢,双臂环在他脖颈上。
她似是情、动。
他则愈发疯狂。
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妖物,是她先勾引他的,他要狠狠惩罚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同野男人发情。
只是正在大潮来袭之时,男人忽然全身一僵。
他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撑在地面上的右手。
一把凤尾银刀,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