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主上留着滋补身体吧。”
司马妩摆摆手,似笑非笑地道:“我又不是真的中毒,吃那么多的补品干嘛。再说了,狗又如何,有些时候啊,狗比人还要忠诚。夫君,你说是吧”
对于这句暗有所指的话,王嘉只是垂下眼帘,安静地道了一声:“主上言之有理。”
接下来的日子里,歌舒瑾几次想走,却都被司马妩用各种各样的理由绊住了脚步。
很快,一个月便过去了。
最后的这几天,歌舒瑾总是做噩梦,梦到他的呦呦和别人跑了。
她是他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哪儿也不许去
那个兆头不好,于是乎,在第五次做那个梦的晚上,他留了一封信给司马妩,便连夜带人出了京城。
一路风尘仆仆,回到荆州,他下了马,便抱着礼物,一路飞奔到那幢金色的小楼。
“呦呦,我回来了。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是你喜欢吃的金灯果的果酱,我费了好大力气从某人那里抢过来的。”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推开阿狸的卧室门。
可是,房间里没有人。
歌舒瑾也不觉得奇怪,因为还是傍晚,呦呦大概出去玩了。
虽然过了一年,阿狸依然不是很喜欢陌生人,所以金楼这边,除了芽衣偶尔过来,没有侍女伺候。
他坐在卧室里,等了一小会儿,便坐不住了。
那是一种很热烈的期待感。
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她,想抱她,想吻她。
告诉她,他很想她。
他到处找她,却都不见人。问了侍女,大家都摇头说不知。
她似乎就这么消失了。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歌舒瑾无奈,只好去找左凉蝉。
他进门的时候,左凉蝉正在看书,见他进来,便放下书,望着他,却不说话
。
歌舒瑾忽然觉得有些讪讪的:“师姐,你看到呦呦了么她出府去玩了么我哪里都找不到她。”
左凉蝉站起身:“她在我这。随我来吧。”
歌舒瑾面上一喜,忙跟着左凉蝉进了一处略僻静的院落。
那是左凉蝉的药庐,平时他也很少来。
走进药庐,幽幽药香萦绕鼻尖,左凉蝉打开一扇门,指着一处地方道:“她就在那儿。”
歌舒瑾的俊脸僵成一个可笑的模样。
因为,左凉蝉她指的是,一口棺材。
“师姐,你别开玩笑,”他僵硬地转头,定定地看着左凉蝉,虽然极力压制,眸中的焦急却根本遮不住,“呦呦在哪儿,快带我去见她。”
他的声音在颤,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
左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