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反正我知道,如果是昙醒之,他绝不会做出像你这样的事。即使国家倾覆,需要用司马呦的命来换这个国家的复兴,昙醒之也不会用她去换。因为在他心里,她最重要。其他的什么百姓啊,君王啊,国家啊,都管他什么事只要她好好的,就行了。”
“他”歌舒瑾冷冷道,“他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她。”
“你有能力”左凉蝉哭笑不得,“哈,那你保护她了么”
“我”歌舒瑾狠狠攥了攥拳,眸光涣散,“师姐,你出去吧。呦呦有想和我说的话,你在这里,她会害羞的。”
左凉蝉无奈,在关上门的最后一个瞬间,她说:“你已经害了她的命,就不要再玷污她的灵魂了。”
左凉蝉走出房门,芽衣站在门口。
“你留在这儿,看好小瑾,若是里面有什么奇怪的声响,立刻冲进去。”左凉蝉嘱咐道。
“族长他似乎很平静,应该不会做奇怪的事情。”芽衣道。
左凉蝉却只是摇头:“越是平静,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决定。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总感觉不会是好的决定。”
歌舒瑾站在棺木旁,等了很久,也没见阿狸坐起来。于是,他弯下腰将阿狸抱出来,他靠着棺木坐着,把小姑娘搂在怀中:“呦呦,我回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别不理我好不好。”
然而,阿狸只是靠在他怀中,身体有些微微的僵硬,一动不动。
这一年来,从最开始的猜疑,到后来的依赖,的确就如师姐所说的那般,是他把她带进了温暖的幻梦。她没了回忆,便也没了亲情和国家的枷锁,可以不再装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强硬神情,每天都是笑笑的,缠着他要这要那他一直觉得阿妩是个小孩子,需要他的宠爱,他的照顾,他的保护,可是他的呦呦她也不过比阿妩长了三岁而已。
歌舒瑾抚摸着她冰冷的脸颊,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小乖,我错了,我承认错误。师姐说得对,我一直以来只是喜欢你的爱情,我嫉妒昙醒之,他那么弱小的男人,凭什么能得到你的爱情你还记得么,你为了救他,咬掉了坏人的耳朵。那时候,我就在人群里,也许就是那时候,我喜欢上你了吧。我也想要你的爱情,义无返顾,奋不顾身的爱情。”
四下里一片静默,点点萤火,越窗而入,幽幽冥冥。
他吻她的眼睛,她的脸颊,他想把她的身子弄热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像个尸体。
他的呦呦,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温顺地依在他的臂膀中,不吵也不闹。
长指理顺她耳边的碎发:“呦呦,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胆怯吧。你现在虽然喜欢我,却是因为,我给你服用了醉梦。每当你甜甜地笑着,抱着我的胳膊,叫我阿瑾的时候,我都很害怕。我怕某天醒来的时候,你在我怀里,拿着刀抵在我胸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