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色,道:“将军大人感觉好些了吗?”
子卿见了县令县丞便知怎么回事了,此刻只要不连累公孙兄妹就好,虚弱地说道:“公孙姑娘,你我不必客气,还是直呼名讳的好。子卿浑浑噩噩之际感觉到姑娘的紧张和悉心照料,子卿感激不尽,姑娘若如此客气岂不将我推远了。”
公孙惊艳本是爽朗之人便道:“好吧,金大哥。”
随后子卿打发走了县丞等人,又在公孙惊艳的搀扶下,强撑着来到公孙族长这里,亲自道谢。
公孙族长,却言辞不悦,子卿以为自己或许少了礼数。道:“晚辈此次出行实有要事要办,并非有意隐瞒身份,晚辈姓金名煜字子卿,家父在京城——”
“好了,老夫不想听你说这些!”
又命公孙惊艳回避,公孙惊艳不敢违命只好回避,公孙夷又道:“可能是你所中之毒甚微若,倘若施毒之人多下一点,你恐怕早就周身僵硬七窍流血而亡,你可知这一路你是得罪什么人了?”
子卿心道:“周身僵硬,七窍流血,公孙啓死状不就如此吗,这么说他们家族就有解毒之人,他自己也应该有解毒之法……只可惜……当时情况实在紧急,哎……”想到这里心里难过至极,若不是追随他们,他也不会命丧他乡。
“这公孙家对待命官或有轻薄之意,若他公孙家真和朝廷有过节,那么应该解开为好,也算报答公孙啓了。”
公孙族长见他不搭话,又问:“为何不作答?”
子卿自知自己中的毒与公孙啓相似,那不用多想,下毒之人的目的便是和公孙啓一样了。孝忠身边羽翼全被斩除,如今便只剩下我了。但这事又怎能跟公孙夷提起,想了想又道:“这——子卿也不知为何会如此,但是此事与公孙一家毫无干系,不要因为此事惊扰公孙家族。子卿自会小心排查。公孙族长的救命之恩,子卿没齿难忘,待日后必会报答。”
“老夫救你实属无奈,自不求你报答,你若真是有心,便离我那两个孙儿远一些,就算你报答了。”公孙夷语气很坚定。
“这,子卿听说公孙家族因与朝廷有些误会,所以才避世不出,敢问公孙族长,到底是何缘由,可否告知一二,子卿定当全力而为,为公孙家族——”
“哼——你这年轻人口气倒是不小,你可知朝廷欠我公孙家族几十条人命,请问如何化解?”
“这……”公孙族长可否细说。
“那要从你的祖宗辈分说起,你又如何得解,年轻人,老夫言尽于此,望你不要再与我公孙家纠缠,我公孙伯仁便多谢,你已无大碍,老夫只能送客!”
子卿见公孙族长如此决绝,便不好冲怒于他,公孙兄妹二人倒是爽朗得很,不如问他们二人或许能知晓一二。公孙夷执意不留子卿,子卿也只好离开,送客的依然是公孙翼。
公孙翼将子卿送出公孙家门外,道:“金兄,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