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安排了一家客栈,已经打点好一切事宜,金兄只管安心住下,养好身体再上路。”
子卿轻笑一声道:“想当年征战沙场,受伤无数次,又哪里有养伤之处,不也都熬过来吗,这点苦头只当加常便饭,公孙兄不必挂怀。子卿不便叨扰,若日后寻得家兄,必回来重谢。”
公孙翼道:“只可惜,我有意与你结金兰之好,可族长命我二人不得与你交往,公孙翼只觉惋惜,但求金兄日后能化险为夷,平安找到令兄。这一路可要珍重。”
子卿听得此言心中一股暖流涌上道:“难得公孙兄如此看重子卿,仁兄的盛情子卿记下了。”子卿又问:“但不知公孙族长为何如此排斥官场之人?”
“这,我只知我们公孙一家原来世代辅佐历代帝王与王公大臣,但不知与前朝帝王之间发生何事,只知道我们公孙家死了好多先贤之辈,后来我们便隐居于此,不与官场上人打交道。”
“我二人年级尚轻,只知道这些,其他的族人也不愿吐露。”
子卿点了点头,心道:原来是前朝之事,那便好办了,待回京城查探一番便会有结果。又道:“我见公孙兄行事大方妥当,谈吐与举止不俗,想必非池中之物,倘若才华得到施展,倒是百姓之福。”
公孙翼听得出子卿的言下之意,但公孙家家规森严,不敢触犯,只道了声:“金兄过奖了。
子卿左右望了一眼又道:“怎不见公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