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拦下了。领头的那位,据说是城主府的大公子,周光举。因为周公子的出现,我才真正被送往内城巡察院的。”
听到周光举这个名字,李卫真的眉头又皱了一下。对方之所以这么做,看似是在还自己的人情,不过他也不敢笃定,那就真的是好意。
因为,周光举这个人,能够为了争权夺利,而算计同为氏族的傅家,显然是个有野心的利己主义者。这种人只能谈合作,不能真的交心。
回想起整件事,好像从头到尾,真正得益的就只有周光举了。
李卫真询问道:“那周光举,又对你说了些什么?”
提到周光举,傅敬章好像对其颇有好感,连说话的语气都平复了不少,“周公子人很好的,他当时私下对我说,如果再有人审问我,我可以什么都用不交代,也不用担心有人会逼供。而且我家人和朋友的事,他都会帮忙照看着,让我不用太担心。”
“老大,你跟周公子应该是朋友吧?”
李卫真淡然道:“我和他,算是照过面吧!”
相互利用的关系,与“朋友”二字,实在相差太远了。
“周光举啊?这人可不简单,几年前我就已经在他身上,看到了“潜龙勿用”之象。你们日后和他打交道,可得小心谨慎才是啊!不过浮春城这潭水向来就很深,能省油的灯确实不多。”
吃着烤鱼的温庭芸,似乎并没有放过能插话的机会。
李卫真思考再三后,拍着傅敬章的肩膀安慰道:“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我们暂时是回不去浮春城的,我也有牵挂的人在那,但这真的不是时候。”
“你家人和朋友的事,既然周光举的开了口,以他的身份权势,应该是真的可以照看到的。我相信他是个目光长远的人,既然他没有选择落井下石,就一定是预料到,我与他将来还会再碰面。”
“现在你要收拾好心情,和我们回去。相信我,当我们卷土重来之时,我会跟那些人一次过清算掉所有恩恩怨怨!”
罗毅成亦伸手搭在傅敬章另一边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断天情就有些犹豫了,他见两位师兄都各自占去了一边肩膀,他的手就不知该往哪儿放了,干脆拍着自己的胸口道:“你要是想苦练本事报仇的话,我可以倾囊相授!”
此情此景,傅敬章用力地一抹眼泪,重重地点头道:“只要可以大仇得报,我日后吃再多苦头都不怕!”
另一边,温庭芸竟是三两下吃光了所有的烤鱼,包括先前已经被李卫真咬过一口的那条鱼,他都没有选择放过。
并不美味的烤鱼,到了他的嘴边,就着自带的酸醋,竟也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烤鱼后,温庭芸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长舒一气后,对李卫真道:“这顿烤鱼,我就当你已经请我吃过饭,道过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