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百姓的生活必定将受影响。”
叶祝锦感慨一声,拍了拍叶祁舒的肩膀,说:“三弟才是真正地关心民生啊。可如今我们双双入狱,自己的下场还不好说,更别说那桥梁了。”
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叶祝锦又咳了几声,却听到身后的牢门处传来了叶瑾清越的声音:“爹爹,大伯父。”
两人齐齐回头,狱卒已经打开了牢门,谢氏正带着叶琼和叶瑾站在那里,目中含泪。
叶琼丢下帷帽,冲进叶祁舒的怀里,压抑着哭声喊道:“爹爹!”
叶祁舒本想退后几步,但还是抱住了叶琼,颇为不好意思地说:“囡囡,爹爹在牢房这几天没怎么打理,可臭着呢,别熏着你!”
叶琼原本酸涩的心情顿时缓解过来,装着扇了扇鼻子:“嗯,爹爹果然臭了。不过还是我的好爹爹!”
几人笑起来,叶祝锦笑得又咳了起来,被叶瑾扶着坐下,谢氏递了水和药丸过来服下才好了点。
“大伯父病了?”叶瑾忧心地问道。
叶祝锦摆摆手:“不妨事,只是小小风寒罢了。”
那边谢氏已经和叶琼亲自铺好了床铺,又取了食盒出来一一摆开,还不忘让叶瑾取一份分给守门的狱卒,狱卒笑着收下了。
叶琼刚进来就看到墙上画的桥梁了,指着问道:“这就是爹爹和大伯父建的桥?”
“正是。”叶祁舒的语气颇为自豪,但过后又颓败下来,“希望不会因为此案而让此桥被拆。”
叶琼听着心中一紧。
前世的时候,此桥没过多久就被百姓自发拆了。谁知秋汛一至,京城便遇到百年难遇的洪灾,全城大部分的桥梁都被冲垮,除了一小部分爹爹督造的还没来得及拆的,但到底是杯水车薪。
桥梁冲毁,交通断绝,偏偏又是洪水过后,京郊许多物资运不到城内,所有的粮食价格飞涨,京内甚至出了饿死人的事件……
爹爹即使身在狱中,也如此关心民生大事。
叶琼越发心酸。
叶琼正想着,谢氏喊了她一声让她过来帮忙。叶琼舀了两碗羊肉汤,分别递给大伯父和爹爹,说:“先喝口汤暖暖,顺便听我们说说家里的情况,再听你们说话。”
叶祁舒于是便咽下了想问的话,自己刚刚分明看见自家小女脸上还有个未消的巴掌印。
谢氏一边替两人夹菜,一边说了起来:“三房那里一切都好,老爷不用担心。就是大哥那边……琅哥儿不想让我告诉大哥,但是该说的我还是要说的。大嫂听说消息就失了心智正灌着药,珀哥儿也病了所幸只是风寒,苏氏正怀着胎我不敢让她过来,让琅哥儿留下照顾了。”
“麻烦三弟妹了。”叶祝锦哽咽道,目光又看向叶琼,“琼儿脸上又是怎么了,可是受欺负了?”
谢氏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