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三斗村还有多远啊?”第二日,钟本根引着钟文一家往着三斗村去的路上,钟木根就问个不停。
着实,打昨夜认亲之后,钟木根就彻夜未眠。
钟本根本就是一个木讷之人,办起事来也都是一板一眼的,少有变通。
钟文一听之下,虽不是很清楚三泉县的事情,但见自己的堂伯低着头站在一边,也知道钟本根冒似遇上了什么麻烦事,随即问道:“堂伯,三泉县现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吧。”
不过,钟木根这刚寻到了本家,心里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帮一帮本家,向着钟文道:“文,你堂伯的事,你可得上点心,他可是你的堂伯,外人都欺负到你堂伯了,你要是不帮的话,我可不饶你。”
钟木根夫妇二人坐在一边,两眼望向钟本根,不知道自己伯父为何会出这般话来。
此时,钟真这个钟氏一族的族长,却是拉着钟文着话,“文啊,你看你堂伯被那三泉县令压得都快抬不起头来了,你可得好好帮一帮本根啊,要不然,本根估计再过两年都得被革了那县尉之职去不可。”
但要是太过私心了,估计也不太可能。
依着钟文的性子,邦衬一下自己本家的人,那也是应该的。
不过,横着走是不太可能的了。
有着钟文这个刺史在,估计以后他们可以横着走了。
就连钟氏一族所有人也一样,全部都挂着笑容。
为此,钟木根这脸上,从未失去过笑容。
时过一后,钟文一家祭拜了祖宗,重新入了族谱,从此之后,这才正式回归了钟氏一族。
要不然,他们非得半夜都得惊醒不可。
不过,好在这三斗村的宋氏一族从未欺过钟氏一族,而且两族之间的关系也很好。
如今,三斗村的村民们,在得知了原本是外来饶钟氏一族,出了一个刺史,那眼神,可谓是全是巴结了。
而三斗村的村正,在得知刺史到了三斗村,那更是带着三斗村的村民过来拜见。
当,钟文一家以及钟氏一家,那可谓是高兴不已,笑声都把三斗村的村民引动得都过来瞧热闹。
只不过,当时属于魏晋时期,可比不得如今唐国的从六品的员外郎。
最高也是做到了员外郎的,那可是从六品的官员的。
就钟真所讲,钟家的先辈们,曾经也是做过官的。
或许,是因为钟文的祖父原本以为自己父亲或兄弟早已不在人世了,这才选择隐没一些事情,好活下命来。
甚至于钟木根也不知道。
对于钟家的世系,钟文并不知晓。
“真是好啊,我钟家原本来就是官吏之家,只是当年世道太乱,我也断了仕途,到处逃命,而今,我钟家终于是又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