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证我钟家之本啊。”钟真完后,又是大笑了起来。
“伯父,文也是好命,好些年前,李道长收入了文入晾观,后来才有了这个官职,被当今的圣上封了侯,又赏了不少的田地。”钟木根笑着向钟真道。
而今,自己一家终于是寻到了本家,现在好了,什么礼都没有,纯是空手而来,这不尴尬又是什么呢。
而且,在寻亲之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这礼了就全给抛一边去了。
本来,自己一家过来本就是过来寻亲的。
自己虽为刺史,可自己一家人啥都没带过来,连礼都没有,这冒似显得有些气一样。
钟文被自己的二祖父的有些尴尬了。
“好,好,好啊,我钟家终于是出了一个高官了,好啊,要是父亲知道了此事,也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啊。”钟真瞧着钟文如此年轻就做了刺史,心中高不已,抹着眼泪道。
“父亲,这位就是我跟你的钟刺史钟文。”当叙过话后,钟本根指着坐在一边的钟文,向着自己的父亲介绍道。
只不过,县城依然太乱,这才钻进山林之中求活,最终,到了三斗村。
反观钟震一系的人,一直转展于三泉县,一开始并不是在三斗村落的户,而是在三泉县谋生。
而钟文的祖父,带着自己一家人,到了龙泉观一带,被李道陵的师傅,也就是钟文的师祖收留,成了龙泉村的佃户,这才有了活命的机会。
这才导致两兄弟谁也不知道谁活着还是死了。
只是可惜,当年世道太乱,钟文祖父一家又分开了。
而且,钟真他打来到利州后,也是寻了一通的人,最终才寻到了自己的父亲曾虎。
世事难料,谁也没想到,本来两家人早就没有了音信。
从逃难开始,一直到后面的事情。
回到家后,又是一通的叙话。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快快起来,走,我们回家。”两老人扶起众人,各拉着钟木根夫妇二人。
秀带着钟文他们,赶紧躬身向着两老人行起礼来。
“他阿娘,文,花,武,快过来见过伯父伯母。”钟木根抬手擦净脸上的泪水,向着钟文他们喊道。
一通的哭喊地般的哭声后,终于在一刻钟后停下了。
而钟文他们也是赶紧走了过去。
“伯父,伯母。”钟木根见到那两老人后,急跑了过去,抱住二人就大哭了起来。
“木根,真是我的木根啊,啊呜呜……”当那两个老人瞧着打头的钟木根后,双手伸出,跑着迎了上来,嘴里哇哇的哭了起来。
没过多久,两个老人,一带着二十来人从村中迎了出来。
当钟本根一到三斗村外后,丢下一行人急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