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喜欢司蔻,文妃不喜,那赐婚一事,应是文妃作为。”夏侯清川问道。
“此事很蹊跷,赐婚一事是王后跟王上建议的。”阿飞道。
夏侯清川若有所思:“司蔻这边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少爷…夫人这边,无任何有价值的消息。”阿飞想了想道:“夫人待字闺中之时,曾误食毒药,也有说是被下毒。”
阿飞突然想起前几日,在一盏茶楼打听到的新消息:“对了,少爷,夫人的母亲宫徽音,曾是大夫人,只是生了夫人以后,突被降位分至侧室,而原来的侧室欧阳文瑛,成了正室。”
夏侯清川眉头一锁:“这个司蔻,到底有多少秘密。”
“最近她在干什么?”夏侯清川突然想起眼前很久没出现这个人了。
“自从赛马场回来以后,夫人身体一直不适。”阿飞答道。
夏侯清川:“她又在耍什么花样。”
入门当天,当着众人化解尴尬,又知晓明阳下药之事,第二天还能巧妙的报复他们,
平日伶牙俐齿,行为乖张粗鄙,赛马夺魁,这桩桩件件,都不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能做到的。
现在阿飞提供的这些情报,夏侯清川总觉得司蔻憋着什么坏。
“听秋月说,是在赛马场受到了惊吓,加上之前余毒未清,今日噩梦不断。”阿飞道。
夏侯清川不再言语。
夏侯家,司蔻的房内。
秋月轻声唤道:“小姐,您醒醒。您都睡了快一天了。”
司蔻缓缓睁开眼睛,秋月扶着她吃力的坐到床边。
司蔻靠在床围上,感觉肚子下坠感严重,疼痛难忍:“这感觉…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吧?”
她忙问道:“秋月…你家小姐…我…月事是何时来的,你知道吗?”
秋月着急道:“我不知啊!小姐,这些您从来不说的…”
突然身体一股暖流,司蔻断定了:“秋月,我肯定是来月事了。”
可是这古代也没有姨妈巾,这可怎么办。这金贵的大小姐怎么跟我一样也有痛经。
秋月一听:“额额额…我明白了…小姐,你别着急,你等我…”
不一会秋月拿给她一包东西,司蔻打开问道:“这是什么?”
“月事带啊!”秋月道。
司蔻摸了摸:“里面装的是什么?”
“草木灰。”秋月回答道,又赶紧道:“小姐,您不会用嘛?我帮您换上吧。”
“不不不,不用,我自己来。”司蔻赶紧阻止道。
尽管嫌弃的要死,也没办法,只能换上,司蔻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司蔻有气无力道:“我真的是高估了自己的适应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