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赛马场回来,就感冒,嗓子痛,流鼻涕,现在又来了大姨妈,还不知道这个身体有没有隐疾。
痛经越来越重,司蔻脸色发白,额头已有细汗,她此刻无比渴望一片止痛药。
“秋月,你去帮我叫大夫行嘛,我觉得我要死了…”司蔻痛苦道。
“好好好…我马上去找夏侯夫人,让他给我们请大夫…”秋月慌道。
夏侯清川在书房内跟阿飞说道:“你去看下司蔻,问她前几日在赛马场受伤好些了没。顺便把这瓶跌打药给她。”
阿飞惊讶道:“您这是…”
“让你去就是了,哪那么多话。”夏侯清川道。
阿飞走后,夏侯清川看着书桌上自己刚写的字:“欲取之,先予之。”略有沉思。
阿飞在司蔻门外敲门,一直未有应声,他刚准备走时。
夏侯清川正好走来,他道:“给我,你先下去吧。”
阿飞将药递给主子,便离开。
夏侯清川推门而入,见厅内无人,便往卧房走去。
只见司蔻曲腿坐在床上,弓着身子,头搭在膝盖上,两只手放在肚子上用力按着。
她侧着的脸苍白如雪,额头布满细汗,神情痛苦。
他走近,问道:“是上次踹的那一脚还没好?或是你服毒后余毒未清?”
司蔻听到夏侯清川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虚弱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是想看我死了没嘛?”
夏侯清川无语道:“我看你还能跟我抬杠,看来病的不重。”
司蔻没力气跟他废话,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