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虎乃是柴三虎亲卫的战旗。”
“张大人和马头儿留步吧。毕竟门给砸了,真对了面,人多反倒尴尬。”
徐苦整整衣襟,将狱卒刀扛上了肩,带了几分敬重断喝出声。
“同来的汉子跟我走,咱们去见见这大峦的边军统帅,气魄比跳城营如何!”
……
“老子再给那狗县令一炷香,交不出姓徐的狱卒,就烧了他这鸟窝。”
县衙前院正中摆着一把椅子,柴三虎大马金刀坐了,嘴里嘟哝着让人不敢抬头的话。
何玉春颇为无奈的看着自家军帅。哪都好,就是这蛮不讲理改不了。
桨刀虎士都被他支开到各处盯着已经缴械守备兵,免得一会儿骑虎难下。
一边是军帅,一边是有活命恩的小东家,帮谁都不对。
他自己则是把着通往县衙后宅的门,免得惊了这县令的家眷。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军爷,来人了。”
正忙着端茶倒水的师爷兴奋喊道。可算来了。再晚些谁知自己会不会被当柴火。
至少县衙算是不用烧了。
“不算太怂。”柴三虎评价道。
闻声抬眼,就见一队人信步进了门,全然没有被这院里沉凝的气势压弯腰。
旧铠已经锈蚀,布衣卷边破洞。竖起的一面旗上,“跳”字触目惊心。
跳城营?
柴三虎微眯起眼,目光定格在独自走出的扛刀年轻人身上,一袭狱卒衣尤为扎眼。
“徐苦?你还真敢来?”
柴三虎战锤驻地,站起冷声道。
“狱卒徐苦,来找军帅寄存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