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利用这些知识感染了他们在虫族中安排的两个间谍。
虫主似乎对这个理论漠不关心,直到瘟疫牧师指出,如果感染是故意的,那就不太可能是他干的。没有老鼠人会放火烧自己的巢,如果黑死病逃到蜂巢里,牧师将和他的盟友一样面临同样的危险。如果对方真的在虫族中安插了眼线,那么他们肯定会再来一次。
正是这一点,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最终决定了虫主决定继续派出杀手对敌方进行暗杀。瘟疫牧师怀疑这个提议只是一个诡计,目的是把他更深入地拉进本该不属于他的苦海中,虫主根本没有打算继续实施这样一个危险的阴谋。现在虫主的爪子被卡住了,杀死比罗布他们已经成为一种必要的行动,而不再是引诱一个野心勃勃的瘟疫牧师效忠的诱饵。
瘟疫牧师看着几十个老鼠从狭窄的土道里爬下来,咧嘴一笑。白色的老鼠驮着巨大的金属匣子,它们染过的皮毛昭示着它们所携带的危险货物。棕色的老鼠带着奇怪的火刺,以驱使蜘蛛发动攻击。它们都驼着背,耳朵和尾巴低着。他们浑身散发着恐惧的气味,他们的恐惧是对的。
他们现在走过的地下墓穴蜿蜒穿过外庙的城墙。如果他们仔细听,他们可以听到修道院院长在把他们长了麻风病的身体锯下来放入圣髑盒时发出的恶臭的赞美诗。他们是最后的守护者,是内殿和瘟疫之主圣所前的最后一环守护者。
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任何瘟疫兄弟会以外的耗子在这里被发现都是莫大的亵渎。这样的行为将会让一系列疯狂的报复降临到他们身上。他们将在一场血腥的狂欢中被屠杀。
所以,当他们到达连接地下墓穴和内殿的隐藏的门口时,当瘟疫牧师用他的咒术为他们制造一个侦察兵时,没有一个同伴对此提出反对。借助他的咒术,瘟疫牧师的身体在一阵咳嗽中抽搐起来。呕吐物和鲜血的黑色混合物从他嘴里溢出来,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污浊的东西。
牧师擦去胡须上的污物,池水开始起伏,形成各种形状。巨大的毛茸茸的苍蝇从乱糟糟的地方飞了出来,它们的脸挤得很紧,长得有点像老鼠。它们长着爪子的腿摩擦着半透明的翅膀,使它们身上的祭司般的病态消失殆尽。
“去吧。”瘟疫牧师对着苍蝇嘶嘶地说。他把爪子压在石头上,那石头是用来闩那扇隐藏的门的,苍蝇嗡嗡地飞进了远处的黑色走廊。
“他们会——会怎么做?”塔里克喘着气说,他是这次任务表面上的指挥官。他的眼睛因焦虑而睁得大大的,他的姿势畏缩而胆怯。
瘟疫牧师怒视着塔里克。他用爪子抓他的眼睛,然后又抓他的耳朵。“难道你不会用你的耳朵去听吗?”它野蛮地露出它那被熏黑的尖牙。如果塔里克对牧师的咒术还有什么疑问,他会毫不犹豫地砍下这个蠢货的脑袋。
有好几分钟,这只胆小的鼠人在昏暗的黑暗中缩成一团,一旦听到声音就会瑟瑟发抖。过了一会儿,从瘟疫牧师留下的狭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