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成了知情不报了。”
因为刘喜豆的事,两人花了两天时间都没有拿出好的办法,所有方法都被否决。这天晚上,刘明海说:“要是还想不出办法,那就放弃,全部放弃。”“其他人的,还可以用。”“不用了,喜豆撇不清,其他人都不用撇了,是什么就说什么。费那个劲干什么?”
第二天早上,待成子醒来,刘明海说道:“还有一个办法,不过太残酷了。”“你说。”“真的要说?”“说吧!就算走了,也不能给别人留下祸殃。”“那我说了,其实家庭内部,特别是夫妻之间,好与坏是很微妙的。你只要在谈到你父亲时,一口一句‘老不死的’;在谈到喜豆时,说她是‘臭婆娘’、‘傻老婆’;在说到儿子时,骂他‘狗崽子’就差不多了。”见成子不说话,刘明海问道:“你能做到吗?”成子点了点头,没有回答。刘明海自言自语道:“后面的事更难。”避开刘明海期待的眼神,成子说道:“你说。”“那天,还要让喜豆向你吐口水。”“行事之前,还是行事之后?”“行事之后吧,行事之前做不到。”“还有呢?”“你所希望的行前见喜豆一面,看样子实现不了。”成子听了这话沉默了。
这之后,整整一天,成子都没有说话。吃晚饭时,成子要了酒,喝得晕晕乎乎的,对刘明海说道:“你说那些酒鬼,醉死的酒鬼不也是一生嘛!我有堂客、孩子,还求什么?什么都不求了。我同意你的方案,必须把所有的人摘得干干净净,不留后患。”刘明海说道:“这事,我们还不能定,还得取得喜豆的同意。”“能和喜豆说吗?她知道了实情,不更难受了嘛!”“那怎么办?”“我们再想想。”
入夜,成子睡得更香,真的打起鼾来了。刘明海没有睡着,他决定去找李昭福,但他也很犹豫。天快亮时,他叫醒了成子说出自己的想法,成子同意了。刘明海把巡夜的看守叫过来,要他开门。成子说道:“慢点!你不是误伤了人吗?”“骗你的。”成子笑着说道:“早就知道你是骗人的。”
刘明海搭早班车,中午刚过到了清水坪。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赶着马车来到杜李。他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也没有跟路上的人打招呼,直接上了金家台。
李昭福在中堂,坐在藤椅里,烤着炭火,抽着旱烟。一股呛鼻的旱烟味到处弥漫,搞得田毛头、翠娥带着红生躲在自己屋里没有出来。
见刘明海进屋,李昭福才喊了两声“毛头”,把他喊应了。
李昭福问刘明海今天从哪里来的,刘明海告诉他是从东乡来的。李昭福本来想问什么事,看他一脸严肃相知道一定有什么大事,问道:“是不是成子的事有麻烦?”刘明海也不再等田毛头过来说话,搬着凳子坐过来说道:“是大麻烦,我不知道怎么办。”
田毛头和翠娥过来打招呼,李昭福让他们去厨房煮饭,多炒几个菜。等田毛头夫妻走了,李昭福问道:“多大。”“真的是你说的,杀人立威。”听了这话李昭福好久没说话,连烟也不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