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前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的冒出了一个儿媳妇和一个孙子。”“哈哈!这还不好嘛!”区楚良说道,“我们队伍上有许多同志参加过土改,可惜,我没参加过土改,土改刚开始,我们到了大别山区。那是好艰苦的日子呀!
“后来我遇到过一个支前的民工,一个刚分了田土的农民,是河南许昌乡下的,支前的时候,他的脚被东西刺破了,那不过是很小的伤,及时处理,很快就会好。他没有,他没有跟别人说,直到脚肿了才被人发现了,送到卫生所。他没有在卫生所住,偷偷跑了。找回来问他为什么跑了,他说,他家已经分田了,不能再让民主政府为自己费药钱了。后来,他还是跑了。过了没多久,听人家说,他的病越来越严重,最后,他爬到了分给他的地上,死在那里。
“李爹刚才的话说得对,哪个地方都是一样,一起住着的,祖祖辈辈住着的乡亲,哪一个不是相互关照着度过艰难的日子。我们这里土地肥,日头足,雨水多,想必庄稼一定长得好。在我老家,哪有这么好的条件。我们那里的人要是都像李爹刚才说的那人那样,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不能和大家一条心,那只怕要害死人,害死好多人的呀!
“这人是谁,李爹没说,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站出来说说。”
见张丰凯老半天没有站起来说话,赵怀德站起来说道:“干部要李爹讲的那人站起来说话。我也不说那人是谁,我也不说不是我。水井边以外想上来种田的也就这么几户人家,也是王队长和***看着我们几户实在太穷了,才同意我们过来说的。前些年,我也种过几年吴家田,吴方明死了,我就没种了。其中原因,我不说大家也明白。地主死了,保里没有发话下来,话都没说好,我好意思来种田嘛!那事之后,我只有去找郭爹,找他要田种。除了我家,这里还有张丰科、李昭光,我们都过去了。你想呀,找郭家种田的人多了,他家的租子不就上去了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能匀出一些田来,给我们种就不错了。我一直很感激郭爹和金算盘的。进了贫协,王队长给我们上课,我才知道应该感谢那些同样种郭家田的贫雇农。
“扯远了。李爹说得对,是有这么一种人,专门害人。他主要是喜欢坏规矩。你说吴方明死了,没有后人,他的田可不就应该归公家嘛!他在中间捣乱,不让王万昌接手。就算王万昌偏心,不给我们上磨山坳好处,那也只能想办法争取,不能坏了规矩呀。
“你说谁!”张丰凯站起来说道,“谁坏规矩,谁想坏规矩?王万昌偏心就不该和他斗争了,我们农民几千年受苦受累就是有王万昌这样的人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破坏他的规矩不可以嘛,难道还要维护?你维护规矩,你维护规矩怎么把领袖画像弄坏了?你这才叫真正的坏规矩!”
刚才吃饭的时候,区楚良跟王友晟说过无主财产的事,王友晟这才知道无主财产归公家是一条全中国,乃至全世界通用的法则,不能抱怀疑的态度,于是站起来说道:“一码归一码,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