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深奥,不敷应用,那就一事无成,生活没有着落,到处打流,为人所唾弃。”
李昭福想着想着竟然记不起为什么想这些,最初的问题是什么了。看了看刚才扒过的田,觉得以前刘四二扒的田也就是这个样子,也不管合不合格,准备换地方了。“又不是非得等着这田里产的粮食做饭吃,管他呢!”李昭福自我安慰着走上了田埂。
李昭福想了那么多都没想对,种田的就两种人,一种是没办法,不种田就要饿肚子的人,一种是只学过种田,没学过做其他事的人。杨开可属于前一种人,水井边的魏王曹三家属于后一种人。李昭福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他就不是种田人。
你看,他将耙犁翻过田埂都那么费劲,能是种田人嘛!他盘算了好久,试着把耙犁取下来,然后把牛牵过去站好。得!还是不行,这边田埂上面也有嫩草,得让牛啃完,才好做下面的事情。“呃!呃!有黄豆!有黄豆苗你看不见呀!你的眼睛这么大,你怎么看不见呢?算了你吃吧,反正都被你吃光了。”
正在教训牛呢,上面有了马铃铛响。记起田毛头说今天要去杜李的米店打米。据说贺憨头儿子买了一个砻子,打米可方便了,田毛头想去试试,其实他就是看着翠娥舂米心痛。也好心痛老婆不是什么坏事,李昭福同意了他的请求。
哦,对了!有件事情忘记交代了,从梧桐树上院子的路修好了,还可以去老屋后山。是上次开会时,黄克俭说的,他说:“不一定硬要修出来,那要多少石头呀!还怕垮塌,多往里边挖一点就可以了,能占去几厘地?这么小气。到西山开石头不一样的要钱呀!这个王万昌唯恐工程不大,他赚不到钱。”随后,黄克俭过来看过几道,路就修成了,坡度大了一点。又不载重,也就是一马车的通道,不碍事。
马车下来,李昭福看见红生坐在上边,问道:“翠娥呢?”“她说要去棉花地锄草。”“昨天跟她讲了不去。”“让她,她喜欢干。”
“凳子带来了吗?”“带了。”“把他放在树下坐着。”
田毛头把红生抱下来,放到梧桐树下坐好,驾着马车走了。李昭福粗略洗了洗腿上的泥巴,来到树下,走到红生面前,说道:“我要做事,红生怎么办?”“看,看。”“不能动,不能跑开,有猫要咬红生的,晓得吗?”小孩点了点头。三岁大的小孩很老实,很容易被唬住。李昭福还是不太放心,问道:“红生昨天干什么去了?”“去打电话了。”“和谁打电话?”“妈妈。”“妈妈说什么了?”“妈妈要红生听话。”“听谁的话?”“听爷爷(yeye)的话。”“那爷爷要红生坐在这里不动,红生该怎么办?”“坐在这里不动。”“红生真懂事!”
李昭福这才下了田。刚犁了两个来回,突然听见红生尖叫声,李昭福吓了一跳,扭头看过去,看见一只猫从梧桐树下的草丛中钻出来,盯着红生看,有点像卧房里的虎啸图。李昭福慌忙往田埂走。因为太急,再加上牛带了一下,人倒了下去,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