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是不敬了。
康熙闻言脸色略微不自然起来,才轻咳一声,好一会才低声道:“当时察哈尔王在侧,为表示朕对察哈尔的重视,朕曾扶了东珠格格一把”到了这等地步就算丢脸他也不得不说了,毕竟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不是但是他却不愿意说出自己去扶东珠格格的真正原因,毕竟他对宜敏的感情绝不容许第三人窥探。
左院判当做没看到康熙的尴尬,自顾自地击掌叫道:“这便是了,东珠格格定然是借此机会对皇上下药,甚至可能一开始就将药物洒在肌肤上,皇上一触碰就会着了道据奴才所知,蒙古各部代代皆流传有秘药,效果不一而足,且大多无需直接服食,只要接触就能渗入机理,见效极快”
康熙脸色变幻不定,蒙古秘药么当初太皇太后身边的白嬷嬷伏诛之前,他可是从她口中掏出了不少太皇太后当年的阴私之事,蒙古秘药在其中可谓大放异彩,无论是孝端文皇后哲哲,还是孝献皇后海兰珠都栽倒在秘药之下,其余中招的后宫女人更是数不甚数,有的令人身体衰弱至死,有的令人终身无法孕育子嗣,有的令女人快速衰老,有的
各种诡秘之极的手段令康熙叹为观止,也因此对太皇太后的不忍和顾念变成了深深地忌惮,尤其他的亲生额娘孝康皇后同样死于这等秘药之下,他岂能不引以为戒但是正如左院判所言,蒙古部落都有自己秘而不宣的传承,即使科尔沁各旗之间也多有不同,他这些年尽力查探也是收效甚微
“爱卿能否推断是何种秘药可有解法”康熙对自己的安危是极为看重的,即使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此时并无异常,但依然不放心,毕竟秘药中也有不少是潜伏多年不发的,一日不弄清楚是何种药物,他就一日不得安心。
左院判皱着眉头苦思半响,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皇上恕罪,奴才虽然自认对天下奇药了解甚多,但是蒙古秘药不在其中,何况这种一看便是极为珍罕之物,更是闻所未闻可惜蒙古各部对秘药素来口口相传,看管甚严,流传出来的更是几乎没有,医药典籍中对此记载寥寥,奴才着实难以确定究竟是何种秘药了”
康熙脸色难看了起来,难道就这样算了万一哪一天发作起来呢有这样一颗定时发作的毒瘤在体内,让他如何能够安心
左院判见康熙面色不悦,连忙安抚道:“不过皇上大可放宽心,奴才虽不能确定具体成分,但是药效可以肯定是为了催情助兴之用,此种药物的共同特点就是行房之后即可解除药性,除非行房的对象本身有所不妥,否则单凭此药是无法对皇上造成其他影响的”
康熙眼神微微闪动,左院判的言外之意他听出来了,行房对象有所不妥指的是谁更是彼此心知肚明,这也是他宁可面对佟妃也不愿招幸东珠格格的根源所在。
康熙本身是个果断之人,更明白左院判是个直白不推的性子,便不再纠缠此时,直接对着左院判点头道:“幸亏此行有爱卿在,否则朕必然乱了方寸此功劳朕记下了,待回宫之后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