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愿效犬马之劳,悉听役使,必无二心,只在将军一令!”刘可茂酒兴上头,大笑道:“本将军亦有此意,只在斟酌合适职位。非是小觑二位兄弟,只恐大了,众人不服;又恐小了,委屈二位。故而,不敢轻允!”刘虎道:“将军何需多忧?我等可为侍为匠,全凭将军心意!”刘豹又道:“将军之威贯于三军,岂有将军令下而不服之兵?我兄弟不求富贵,本愿蛰居乡洞、老死村野,不想天使我二人得见将军之威严!既这一朝相识,又生相敬相随之心,若果能为将军执鞭坠镫,随将军征战四方,以解敬慕渴思,则不虚此生!”刘可茂本也是个爱听奉承的,听得此言,甚为感动而又虚荣,于是道:“久居军中,俱以国家君主为念,己心中之怀想,常抑郁不得倾吐!如今能有二位兄弟在前,把酒吐肠,可慰平生!不知二位兄弟擅长何技?”刘虎作答:“善结网制器,临渊捕鱼。”刘可茂思虑道:“不若做匠人,免去厮杀,可保性命无虞!”刘氏兄弟心中暗喜,皆磕头谢道:“将军堪称我兄弟之伯乐!”他们遂留于军中听用。
粟苜听闻此事,慨叹良久,自语:“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刘将军软耳根之人,偏遇虎豹谗谄之徒!这几篓毛蟹,或成我几万将士催命之符!”他自知再谏无益,只得另设他法。
正是:见招拆招觅新招,寻机相机待良机。
毕竟,粟苜如何行事?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