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见你用象牙镶金箸扎伤了他且追他出来,之篱恐怕此举是闻夏壮毅暗使的诱敌之计,担心师兄,便也急跟着出来。从芍药圃到海棠苑、泄藤轩,都找了遍,不见侍卫兵,也不见师兄,正着急回去告诉落雨,不想竟在这里冲撞了师兄,之篱帮忙帮忙,越帮越忙,真是该死!”海竹叶本要询问因由,听之篱一股脑说了这通,便不再追问,只道:“无妨!既然这几处你都寻遍了,那边薜萝亭师兄方才也找过,我们就向远处凤仙丛看看去!”之篱混淆视听,说道:“师兄!侍卫兵受伤,多少要流血。我们去寻红色血迹才对!”海竹叶道:“正该如此。我也寻思,为何未见血迹,甚至,我隐约觉得百合堂上有妖气,起初以为是妖道洞真,这会儿却想,莫非还有其他?”之篱笑道:“妖孽倒不可能,毕竟此处有度世和化煞,什么妖孽敢来送死,必是洞真妖道不务正业!至于侍卫兵,不在此,便在彼,或许藏进了堡殿的某个房里!”海竹叶略点头,同之篱找向其他处,亦无所获。之篱又道:“或许他早已逃出堡殿!”海竹叶眉头紧蹙,叹道:“他到底是什么来路?他为何要暗算一冲?若是寻常侍卫兵,大可不必,其必有隐机!”之篱心知肚明,却只装傻充愣。
他们返回百合堂时,一冲与化煞之战已结束,堂上只有善后仆从在清理洒扫,其他人皆散去。
离开闻夏堡殿,海竹叶叹道:“南山怀敬已知我身份,南山堡殿我再不能明着去了!”之篱也叹:“沈老妖精怕是也察觉出我和落雨的身份,罗螺楼也是不能回了!”海竹叶握紧拳头,再叹道:“功亏一篑!拐卖女子之事尚未能断流!”之篱笑道:“师兄莫要气馁,至少,我等也营救了许多!”海竹叶苦笑道:“也只能如是安慰!”之篱又道:“我等需寻个栖身所!”海竹叶笑道:“你师兄我,虽白日里前往南山堡殿授课,夜间却在城中欣荣客栈落脚。所幸,南山怀敬给我的银钱不少,之篱师弟可随我同去!”之篱一惊,心想:“一冲正也是住在欣荣客栈!”海竹叶看着之篱,问道:“之篱,你并未参与打斗,为何身上衣破成这样?”之篱笑答:“是方才寻那侍卫兵时,在海棠苑中被枝丫刮了,不妨事!”海竹叶微点头,又道:“落雨、粟苜必是和沧琼、一冲同行,却不知去往何处!”之篱笑道:“海叶师兄!我料落雨将会在罗螺楼不远处等着你我!我们先去那附近等落雨,自然可知其他人所在!”海竹叶笑道:“好个守株待兔!”之篱笑答:“回头我便告诉落雨,只言海叶师兄笑她是‘兔’!”海竹叶一怔神,趁隙,之篱早已跑开。
距离罗螺楼不远处,夕阳红霞照映一根石柱,后头暗影里,一位文静清秀的女孩儿正在东张西望。之篱笑问:“海叶师兄,如何?”海竹叶笑道:“行,总是你之篱师弟料事如神!不过这样看来,倒显得你我才是‘兔’!去把她带过来!”之篱且笑且跑向落竹雨。
“傻站为何?”落竹雨听声回头,见是之篱,长舒气,笑道:“之篱师兄,你与海叶师兄从百合堂上中途离开,害得我好生担心!”之篱也不多说,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