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结结巴巴作答:“老身即刻下令各处停止买卖!”沧竹琼又道:“不仅如此,还要散发浮财,补偿受害者及其亲眷,将罗螺城改回萝螺城,将罗螺花楼改回萝螺茶楼,从此洗清积弊沉疴,可都做得到?”沈佳人连声应答:“做得,都做得!”沧竹琼料理完这桩事,才和一冲手牵手离开罗螺楼。
城街之上,人流如潮,他二位穿梭于其中,牵手同行。经过欣荣客栈门前,沧竹琼笑道:“一冲!等我片刻!”沧竹琼松开一冲的手,进去欣荣客栈,不多时,又折回。一冲笑问:“你是去告诉落雨,人拐子之事已了?”沧竹琼笑答:“正是打算。不过,掌柜的说,落雨已随之篱离开。”一冲点点头,陪沧竹琼慢慢走,直到普济林间树荫道上,方立住脚。
一冲想要重新牵起沧竹琼的手,却听沧竹琼问道:“一冲,你因何会突然出现?”一冲凝神反问道:“沧琼,可识得此物?”且说,他取出一物。沧竹琼看罢惊神,道:“不留前辈的舍利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冲蹙眉,叹道:“果真是!”沧竹琼再道:“他应该在虞契地宫!”一冲握着舍利血,自沉思。沧竹琼看着他,柔声道:“一冲!我知不留刹遭逢变故,却不知究竟有多严重,难道连地宫也累及?”一冲回神说道:“沧琼!中秋夜,烟儿告知我地宫所在;既望,我曾入白陵祭拜,却未发现舍利血。故而,在我进入以前,舍利血就已丢失!而今日,我是意外获得!”沧竹琼静静听着。
原来当时,一冲、常奇、涟漪和雪团从闻夏欣荣处得知白羽毫笔来自洞真老道,遂欲往经荒台去。经过闻夏堡殿中芍药圃附近时,雪团眼利,说道:“一冲!花枝蔓遮下,花根处,似乎有东西!”一冲依言捡起,震惊非常——他自然而然地把所捡拾之物与千秋白舍利血联系起来,遂将紫珠默默袖藏。
待出了闻夏堡殿,行几程,一冲才问道:“常奇!彼紫珠是否为此紫珠?”常奇看着一冲摊开掌心现出舍利血,却狐疑反问道:“何谓彼紫珠、此紫珠?一冲!我并不知什么紫珠!”一冲惊诧莫名,提示道:“你曾言,在奇顶溪遇到十一二岁的紫珠少年,如何又言不知?”常奇皱眉作答:“丝毫记不起曾提过此事,更不识得这颗紫珠!”听此话,益发怪疑的不仅是一冲,涟漪也记得常奇曾说过,却不知常奇因何突然否认。一冲心料事不寻常,不再追问,只是思虑:“究竟是不是舍利血,沧琼必然知晓!可是常奇怎么了?”
又行几程,一冲长思后,说道:“常奇、眉梢、雪团,你等先往经荒台。我有一事,查清后再追你等而去!”交代毕,他折回去寻沧竹琼,辗转找到罗螺楼。
沧竹琼听后点头道:“幸而你为查明舍利血找到罗螺楼,否则,我尚被九尾困住!”一冲道:“舍利血丢失一事,本因我虞契遭逢大难、师友下落不明而暂搁置。未曾想,竟会在闻夏堡殿偶得,却不知,究竟是谁将他从虞契盗来?”沧竹琼说道:“一冲,容我先理清思绪!那时,师父、之篱和烟儿同往虞契祭拜,回来后,师父并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