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待见他。
她们那代人什么思想,怎么可能容忍谭粤铭这种人,在他们眼里,他就是万恶的帝国主义、官僚、封建买办,压在百姓头顶的三座大山。
最近他出差频繁,莫不是在处理这些事?
可他从来不与我说这些,有个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听赵老师这么讲,不免一头冷汗。
赵老师又道,“前几天还有人往家门口扔了死猫。就今天,你们来之前我们收到一个快递,里头装了把玩具枪。我儿媳妇如今怀着孩子,总跟我说有人跟踪她,我这几天正帮她申请国外交流,去外头怕是要好些……”
我去,情况已经这样严重了么,那谭粤铭和这个牵扯有多深?
见我木然的样子,赵老师轻声道,“你也别担心,怎么说也是太平盛世,他们不敢太猖獗,只是该收敛的时候就要收敛,别到时候出了什么问……”
“老赵!在里头干嘛呢,赶紧把茶端出来啊!”
是毕老师在喊,赵老师示意我先把水果端出去,她马上就出来。
外头,谭粤铭跟毕老师聊得十分开心,他对古玩见解颇丰,深得毕老师欣赏,不时给他添茶倒水,倍儿有面子。
饺子上桌,热气腾腾。
我虽然笑着说着,却吃得没滋没味,简简单单一顿饭总感觉吃了好长好长,就盼着快些结束。
临别时,赵老师抱歉的对我说,“秋思,其实今天赵老师不该同你说这些,我看你都没怎么吃,你好好跟他说,早些做准备吧。”
我点点头,与她拥抱,跟着谭粤铭一起离开,也没在b市停留,直接回了南都。
路上他一直在讲电话,回到家才关心我,“媳妇儿,今天是怎么了,整个人都不对劲啊。”
我没心思同他说话,径直进浴室放洗澡水,却不想他也挤进来,嬉皮笑脸的,“洗澡也不叫我,真自私。”
说完就踏进浴缸里,一把将我拉了进去。
我使劲挣扎,“都生死存亡的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思淫、欲,你是不想活了吗!”
他停下动作,眸子黑沉沉的,“什么叫生死存亡的时候?”
我直直看着他,“今天赵老师跟我说,检察院查了几个人,全都和金家有关系,还说你也牵扯其中,只是目前还没证据,谭粤铭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你和金家有多少牵扯。”
他一时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沉默像一只巨大的野兽,将我的安宁吞噬。
不知隔了多久,他开口了,语气严肃,“秋思,你怕不怕,和我在一起你怕吗?”
我怔了两秒,“不怕,可是我担心,我担心你出事,我不想你因为那些事离开我们,你让我和南星怎么办。”
他轻轻抱住我,“秋思,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