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还跟你在一起就说明一切可控,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即便真到了糟糕透顶的一天,我们还可以远走高飞。你愿意跟我走么,离开这里,永远离开。”
我紧紧搂着他,“愿意,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从小到大,我从没做过一件离经叛道的事,爱上谭粤铭是最出格的一件。
明知他是“坏人”,我仍旧选择了他,我知道这很傻,但是我心甘情愿。
这世上从来没有纯粹的好人或坏人,所谓的好与坏,并非与生俱来的标签,而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中,浸染和改变了之前的生命底色。
回头是岸的机会并不多,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一遍又一遍质疑或诠释着“生存还是毁灭”的人生命题。
他不再说话,开始吻我,开始很浅,渐渐加深,直到与我一起沉沦,沉沦在看不清的未来,沉沦在也许根本没有未来的未来……
周末,我和谭粤铭兑现承诺,在南星生日那天带他去了熊猫基地。
基地人山人海,从大熊猫厨房,大熊猫博物馆、科学探索馆、熊猫医院、熊猫幼稚园、一二号别墅,挤满了围观的父母和孩子。
好不容易挤到月亮产房,看见里头的熊猫宝宝,南星激动得不得了,挣脱他爸,兴奋的往前冲。
哪知跑得太急,一不小心把个小姑娘撞倒了。
许是摔疼了,小姑娘大哭起来,搞得四周议论纷纷。
南星手足无措,伸手拉她起来,却更惹怒了小姑娘,哭得更厉害。
小姑娘的父母很快走了上去,我和谭粤铭也赶紧走过去,正要跟人赔不是,忽然愣住。
“秋思!”
“羚姐!”
我俩不约而同的喊出对方,接着相视一笑。
两个女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说体己话,男人带着孩子继续玩儿。
五年前的这时候,金羚身边的人是邱炳坤,我身边的人是钟庭。
如今,女的没变,男的却变了。邱炳坤成了乔洋,钟庭成了谭粤铭。
说起与乔洋的事,金羚一阵唏嘘。
乔洋是个桥梁工程师,典型的工科男,嘴笨老实,对金羚一见钟情,却不敢表达。
那会儿金羚还没离婚,正和邱炳坤一起受煎熬。
某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乔洋看见抱着胳膊离家出走的金羚,就拿着雨伞追了过去,也是在那样一个晚上,他抱得了美人归,金羚就是那时怀了孩子。
换句话说,那晚邱炳坤被绿了。
第二天,金羚一早回家,答应了邱炳坤的离婚要求。
看着邱炳坤给她下跪,其实更想下跪的是她自己。
这中间有多少苦痛挣扎,无须赘述。
如今,女儿乔乔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