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孩子!”
“人心隔肚皮!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邦衬你,你这种人早活不下去了!”卢春燕继续揪他耳朵,“要不你说说,那个死丫头明明还是个在念书的学生,这两年她自己在外面怎么吃香喝辣过得好好的?”
“前些天她上那个什么‘热搜’,不是有人怀疑她做*?死丫头那种脾气怎么会有男人瞎了眼忍受住她?我觉得她肯定是手里还有‘j。f.’的画!”
哭哭啼啼,又开始闹。
翁建祥气得不行,惹不起,就躲走了。
卢春燕在翁思宜的安抚下渐渐收了情绪,提醒翁思宜吃燕窝。
旋即趁机和翁思宜说事儿:“前阵子,你不是有两次因为和一个男人一起吃饭,被拍到了吗?”
卢春燕就指望自己的女儿能像娱乐圈里的那些女明星一样嫁入豪门,所以相比翁思宜的工作,更关心翁思宜的感情生活,每回翁思宜被传闻和某某走得近,她就逮住消息来打探。
那两次卢春燕自然也已问过,今晚却来再问,原因翁思宜非常清楚。
果不其然,便听卢春燕兴奋:“妈妈我查过了,这个男人是目前为止你身边最优质的!”
华侨,在她心里,可不就等于富豪?
翁思宜自己也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有着那样的背景。
若非前些天海外华文媒体论坛的那一小则新闻被细心的网友扒出来,和前段时间与她传绯闻的神秘男人进行对比,确实就错过了。
当着卢春燕的面,翁思宜没承认自己对他起了兴趣:“妈,你不要听信网络上的那些传言,我只是和别人约出来谈工作。”
没撒谎,确实只是谈工作,只不过一直没谈拢。
如今翁思宜庆幸自己纠结了这么久没下最后的决定。
…………
是佣人重重的敲门和叫喊把方颂祺从梦魇中唤醒。
脑袋沉甸甸,混沌得厉害,她擦着虚汗重重chuan息,静静地坐着平复心绪。
交错的线条,明丽的色彩。
车轮与地面的刺耳摩擦,支离破碎的霓虹灯光。
种种画面,慢慢从她的脑海中退下去,退至记忆深处。
呼,烦烦烦!
“……方小姐?你在的话就应一声,不要故意吓我。”门外佣人似乎要哭了,就是之前在泳池被她吓的那一位。
“在睡觉而已,没死。”方颂祺捋一下头发,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好的,方小姐。”佣人松气,告诉她晚餐准备就绪,她随时可以下楼吃。
方颂祺肚子早空了,马上起床。
睡了一个下午,天已黑。
蔺时年还没有回来,她独霸餐桌。
除了中午吃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