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树菇闷鸭和清炖老母鸡,厨娘也煮了两道新菜。
方颂祺吃得愉悦,梦魇造成的沉闷和压抑有所消散。
可,她的头又疼了。
幸好,来之前,她往包里装了药。
饭后正好送服。
回到卧室,她瞅着现在的时间差不多是米国那边的上午,联络了一位朋友。
那两年当交换生时认识的,关系并没有到好朋友的地步,保持联系的原因在于她的药快吃完时,找的这位朋友邦忙从米国寄过来。
其实找代购也很便利。
但方颂祺那会儿在米国把接下来五年的药费全付过了,不想浪费,便每每拜托这位朋友邦忙跑医院拿。
或许也有一点原因在于,比起代购,她更信赖当时的那家医院。
再或者可以追溯,她对此莫名执著,执著于要用这种方式拿到药。
其实由于她头疼的次数少,期间她也就补充过一次药。
米国朋友在线,答应再邦她拿药。
方颂祺另外拜托他,到了医院看看曾经为她诊治颅骨骨折的医生是否还在,如果在,就要个联系方式。
表达感谢后,彼此聊几句近况,下了线。
方颂祺瘫回床上,觉得药效不如前了。
翻身,闷头,她重新琢磨起上回在蔺时年这里吃到药的事情。
心里十分在意。
真的,巧合吗……?
…………
冯松仁今晚恰好邀请了季忠棠来冯宅,为的感谢季忠棠承他的面子,愿意给dk下面几档节目当嘉宾。
“……请太多娱乐圈的明星,节目容易做浮夸,忠棠你来坐镇,又稳又有质感。”
季忠棠此前推掉不少节目邀约,倒不是反感,而是不喜现如今满屏讲究综艺感,光琢磨如何谄媚观众,不多放心力在文化传承和思想沉淀上。
他认为自己肩负有一部分责任,通过节目,让更多的孩子,如他家中晚辈一样,也能接受到他的教育。同样,通过节目,他也能把自己积累的东西,掏空给大家。
何叔带着新资料回来时,冯松仁和季忠棠二人单独移到书房里下棋喝茶。
季忠棠见冯松仁明显有事要忙,就不和冯松仁再多聊,终归两家人熟,随时能再约。
冯松仁倒顺便问起他:“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许和’的人?”
季忠棠猛一愣。
冯松仁翻看着资料:“药物研究所的研究员,那会儿参与了一个医药援非项目,是项目组的组长,带队去的地区,和你驻非是同一个地方,你是大使馆的,不应该没见过面。”
“是有这么个人。”季忠棠点头,稍一顿,“不过他在非洲发生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