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祺忍不住在心里骂他。
妈的!老狗比!现在已经不要脸到大大方方承认他束缚了她的人身自由?
草!做个人吧喂!真要大大方方,就放掉她啊!
也怪她自己咯,太美貌,太有吸引力,让他谷欠罢不能!哼!
欸?要不她毁容?然后以后在床上装死鱼让他干不舒、服?
不行哟,她可宝贝死自己这张脸,怎么能毁?
啊呀,头疼。这几天没发作,她还以为稳住了,现在也没干嘛,怎么就又疼了?方颂祺捶了捶自个儿的脑门,然后往蔺时年的怀里更贴紧了钻。
这头疼,是故意和她做对吗?这会儿不在半山别墅,想套蔺时年的药都套不了。就不能早些时候疼吗?!
蔺时年倒是敏锐得很,突然突然掰起了她的脸打量,问:“头疼?”
“我说是,你会给我亲亲治疗吗?”方颂祺勾唇。
“确定只要亲亲不要药?”蔺时年问。
“你有药吗?”方颂祺反问。
“你的包里没带药?”蔺时年再问。
方颂祺闷声不告诉他。
蔺时年下床去她包里翻,确实没翻到,眉宇间泛出褶皱:“为什么没带?”
“为什么要带?”方颂祺继续和他反问来反问去。
蔺时年听出意思:“故意的?”
“一会儿会没事的。”方颂祺冷漠。
蔺时年盯着她,没作声。
“怎么了?”方颂祺笑,“我头疼,没药吃,你怎么好像比我还紧张,难道会死吗?”
她还挺希望会死的。但上回她坚持住没吃,后来头就自己不疼了,什么也没发生,她怪失望的。
如今医生也已经邦她鉴定过了,确实是治疗神经性头疼的药,她也就更没的纠结了。这同样让她怪失望的,仿佛猛然间没掉了一个重要线索。
唉……方颂祺默默叹气。
蔺时年未应她。
方颂祺坐在床上,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朝他朝朝,小嘴撅得能挂一只拖油瓶,粘腻唤他:“您回来啊~”
蔺时年走回去。
方颂祺攀上他的肩:“没有药,现在可以给我亲亲了吧?”
并没有等他回答,问完话她就主动吻上他。
她主动和他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比如之前在奥门的游艇上,她是遭受他的要挟,充满愤慨的,所以吻得激烈,却也两败俱伤血肉模糊。
今次完全不同,她不仅主动,而且认真、缱绻,隐隐携带深情,好似在吻她亲密的爱人。
事实上方颂祺也确实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投入,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她爱面前的男人,至少得演得b真,带给他她爱他的感觉——如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