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方颂祺爬起来,正见蔺时年一声不吭往外走,她大步跨下床追出去,却迟了一步,门嘭地关上,并从外面锁住。
“你干什么?!”方颂祺一边拧把手一边攥拳头砸门,心里的预感特别糟糕。
蔺时年的话验证了她糟糕的预感:“不是同意你往后不必再去dk上班?”
“我不去dk上班了和你把我关起来有什么关系?!”
“你的脑子需要清醒。”蔺时年的嗓音又冷又硬。
“清醒尼玛壁!该清醒的人是你!我要和你终止雇佣关系!我告你非、法拘禁!”方颂祺咆哮。
ok,她这样咆哮的结果,蔺时年连话都不和她讲了,脚步远去。
“你回来!”方颂祺叫喊,踏马地懊恼不迭!
就不应该上他的车!简直自投罗网!太说风就是雨了她!明明摊牌前应该先缜密筹谋一番再行动!
“老狗——蔺时年你回来!我们好好谈一谈!”方颂祺放软了语气。
然蔺时年并没有回头。
卧室里踏马地半点能和外界取得联系的通讯工具也没有。
方颂祺心里头的气其实根本没有随着放软的语气而放下,这会儿所有人都跟死了一样不理会她,她也不让他们好过,将屋里的东西有一件砸一件。
能砸的都砸光了,方颂祺累得呼哧带chuan,匀着气躺到床上休息。
侧过,她望向窗户,转了转眼珠子,又迅速爬起,哗啦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二楼,并不算高,可真要她就这么跳下去,一个不小心也还是有缺胳膊断腿的几率。
原地兜了几个圈,她有了主意,跑去蔺时年的衣帽间。
…………
书房。
蔺时年面无表情地注视面前的监控画面。
方颂祺从他的衣帽间里出来,将搜罗到的他的领带带了出来,一条衔接上另外一条打结系结实,然后去窗口比划长度,把由领带结成的长绳一头绑到床脚,另外一头往窗户外面丢。
蔺时年噌然起身。
…………
为了不勒手,方颂祺还特意从衣帽间里找出一副手套戴上。
结果就她多花了这会儿时间,卧室的门打开,蔺时年出现了。
他这个时候出现定然不是好事,方颂祺拔腿往窗户跑,忙不迭爬上窗台。
蔺时年的手臂自她身后箍住她的腰,便将她牢下来。
“放开!老混蛋!”方颂祺抠他的手,拼命蹬腿,“放开!”
很快她被重新撂倒在床上。
蔺时年扯过那些领带,正好现成利用,把她的手脚全部捆起来。
“你踏马——唔——”一团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