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脏话。
方颂祺用舌头顶着往外吐。
蔺时年再拿过一根领带,从她的嘴上往她的后脑勺绑住,令得她再吐不出来。
方颂祺:“……”草!草草草草草!
蔺时年从头至尾一句话没讲,昨晚这些离开卧室,重新留她一个人。
当然被子还是邦她盖上了。
方颂祺气得鼻孔都圆了。
这老狗比玩真的?!
踏马地连谈判的机会都不给她?!
那么拽是么?那么拽就永远拘着她啊!否则等她逃出去,她一定让他c位出殡!
所有的壮志豪迈在隔天早上醒来的浑身酸楚僵硬、饥肠辘辘和快要憋不住niaoniao的三重压迫下消磨了大半。
来、来个人行不行?
积累了一、夜的憋屈,也不如快要爆炸的月旁月光来得难受。
没人来解救她。
还是没人来解救她。
方颂祺实在受不了,强行挨着的那口气松开。
下面的水闸也跟着松开。
然后,世界恢复光明一般,她亦得到解脱。
呵呵哒,很好,niao裤子了,够老狗比鄙夷笑话她的!
似故意掐准了点,五分钟后,卧室的门叩响。
方颂祺转动眼珠子。
果然,既然会叩门,来的就不是蔺狗比。
“方小姐,我来给你喂早餐。”佣人端着托盘,恭恭敬敬问候,走来床边,邦她把嘴上的领带解开。
张口的第一句,方颂祺自然询问蔺时年的下落:“他人呢?!”
“先生出去了,不在。”佣人怯生生,就是曾经在泳池被方颂祺吓到的那个小姑娘。
方颂祺觉得她应该比其他人好应付,让她邦忙松绑。
佣人摇头,断然拒绝:“先生不允许,他交待过,无论方小姐编什么理由,都不能给你解领带。”
编?编他娘!方颂祺吼:“我都niao裤子了!我要去上厕所!我要洗澡!我要换干净的衣服!给我松开!你要搞清楚,我和他吵得再凶,那也是睡过同一张床的!他现在不过是暂时对我这样!回头等我和他和好了!我到他面前告你的状!看你怎么吃不了兜着走!”
佣人被她的穷形恶状吓得瑟缩一下,但并未被她唬住:“先生交待过,你可能会这样威胁我,让我不要理会,我照他的要求做就好。”
方颂祺:“……”鼻孔又一次气圆,圆得快赶上眼睛的大小。
敲她玛!偷偷钻进她脑子里了吗?!
佣人在床边坐下,舀了饭的调羹递过来到她的嘴边:“方小姐,吃饭吧。”
“吃你个大头